她说她控制不了,难道这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我都停下來了,怎么这树还在晃,而且越是晃越是厉害,最后连小月都有些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从树上爬起來,扒住了树杈,往树下边看去,
一头小抹香鲸,正把它看起來仍显庞大的身躯在我们栖身的这棵大树的树干上來回地撞呢,
“妹妹,我看是大事不好了,”我对小月说道,
“怎么了,‘
“是不是我们刚才的活动已经严重地扰民了,你看,人家不干了,正在抗议呢,”
小月笑道,“还说呢,做点事情都这样大张旗鼓,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小鲸还在那里一下一下地撞着,不依不饶的,像是与这棵树有着什么过节,而在它的一下一下的撞击之下,我们两个人也担心起來,
“妹妹,都怪你,你的咪咪來回地动,它大概以为是树上的面包果子熟了,想把它们撞下來呢,”
“胡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们打着嘴仗,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树干,稳定住了自己的身子,探着身子往下边看着小抹香鲸的黑灰色的脊背,看看它到底是因为什么与这棵树过不去,
海水被它搅起了一股股的泡沫,它的几块巴在水里搅來搅去,几块碎裂的、透着青的白色乌贼骨板,随着水花翻滚上來,又慢慢地沉了下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它在干什么了,”
“它在干什么,难道是发情了,”小月瞪大了眼睛问道,
“嘿嘿,发情,在这里我看发情的只有一个人,”
“不,是两个,”小月大声地抗议着,又问,“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看,那些水中翻上來的乌贼骨板,颜色还是很新鲜的,这说明了什么,”她想了想道,“它们吃了大乌贼,但是那些骨板它们消化不了,在用这种笨方法往外吐出來,”
“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你看到了,在落潮的时候,四下里全部都是这种乌贼骨板,而我是知道的,它们最爱吃的食物就是乌贼了,”
小抹香鲸在树下撞完了,游到了一边,然后,另一只又游了过來,还是不停地往树干上撞着,
“怎么沒有大一点的,都是这种小家伙呢,”小月的问題也引起了我的思考,后來我就明白了,田将军,那是多么聪明的人啊,我看了看对她道,“不是它们不想來,而是这里的水位只能到达这么个位置,它们身形太大,根本游不到这里來的,”
我们在面包树的周围看到了足足十几条这样的小抹香鲸,却真的是沒有一条大鱼,也许是大鱼已经无须借助这种方式,就能处理和排掉肚子里的这些杂物了,
小月在围堰的外围,终于又有了新有发现,“哥,你看,大的都在那里呢,”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我们都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传说中的水下暗道,终于在太阳底下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因为我们是站在了高高的面包树上,所以能比较清楚地看到,黄岩、徐洁他们一直在说起的“水下暗道” 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一条一条数不清的成年巨型的抹香鲸,头尾相衔,一动不动地漂浮在海面之上,
“它们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小月大惑不解,
“这个……呃……这个……”这个我可说不好,“为什么我们不去看一看呢,”我提议,
“就是现在,我可不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范厨师的下场,”小月嘀咕着,不大同意,
我的心里也是担起了一大半,不过看起來,这次的确是我们两人离开这里的绝好机会,
因为我们看到,这条由抹香鲸组成的水下暗道,一直蜿蜒到了看不到的远方,它们好半天都沒有动,黑色的脊背有的露出了水面高的有一尺,低处却在水下一两尺的地方,正好有助于我们离开这里,更主要的是,这里面的秘密,我十分的想知道,
我想知道,它们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浮到水面上來,是什么让它们这个样子,今天不搞明白了,也许下次就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放心吧,我们不是范厨师,我们也沒有做过它那样的缺德事情,这些抹香鲸不针对为难们的,”
“真的,”小月将信将疑,“老公,你可不能骗我,现在我越來越不敢相信你说的话了,”
“你忘了那些猴子和狐狸了吗,它们都沒有事,何况咱们这一对善男信女呢,再说,我们这时不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呢,”
架不住我的游说,再加上小月这丫头的好奇心,在我的几位老婆当中也算得上是最强的了,她咬咬嘴唇道,“好,就再信你一次罢,不过我得说好,万一有情况,你得对我负责,”
“那是当然,我不对你负责,还能有谁对你负责,难道是范厨师,”
“算了吧,他都自身难保了,”说着,我拉了小月,看准了树下的一头小鲸,两个人飞身从树上跃下,正落在了它的后背之上,
这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