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们也好继续。”
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有些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不会按着你想好的步骤往下进行。
我说。“田王。海得拉。”我想一伸手掐死海得拉。“凶手。我们已经找到了。”
随着我的话音。大厅里一阵骚动。“凶手抓到了。”
“是吗。凶手抓到了。”
“他是谁。我想看看他是谁。”
“我们是刚刚在今天下等抓到他的。不。确切地说。我们是‘捞’到他的。”
我看到海得拉也有些吃惊。我相信我们的这个消息是他万万沒沒有想到的。他听到这个消息不亚于凭空打了个雷一样。他问:“那么……他是谁。他在哪里。”
我说。“他。就是范厨师。是我们在麻六家、在十度海峡。在千里马国。以及在溜山国一直明里暗里相斗的那个人。阴谋刺杀老国王和他的王后的。就是他和他手下的那些人。”
一瞬间。我看到了都臣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这个消息。以及这个结论。对于她來说。那又是一个霹雳。
小皮尔瓦抬起头看着她。因为他感觉到了都臣儿身体上传來的摇晃。“妈妈。你怎么了。”
“不。妈妈沒什么。只是听田将军说。抓到了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我是高兴的。”
我一定得这对历经苦难。走到了一起的母子。
海得拉也看到了都臣儿的异样。但是他马上转向了我问道。“田将军。那么。他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你先前不说出來。”
我笑了笑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有不能说出來的理由。”
都臣儿看了我一眼。我接着说。“在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的情况很不妙。”我也看了都臣儿一眼。不过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说。“如果你们真想看看凶手的话。我也不反对。但是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能会让大家失望的。”都臣儿的表情还是那样。我确信。荡厨师现在在她的心里。已经一点波澜都兴不起了。
海得拉干笑了一声道。“那我们这些人更得看一看了。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个什么状况。”
“那好。”我抬手叫过一名军士。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点点头。飞快地跑开了。不一会。只见两名军士。用一张绵布的床单一闪一后地兜了一件东西。小心地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來。
人们探长了脖子。不知道那里面裹的是什么东西。
两名军士走到了王座与厅内众人的中间地板上。把它放在那里。然后。打开了布单子。
“将军。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给他清洗过了。而且。也喂了他一点稀米汤。现在他看起來情况还算好。”说完。两个人往旁边一退。站立在范厨师的两边。
范厨师现在就仰面躺在地板上。身下是一层薄薄的床单子。他不能站立起來。不能看到大厅里的情况、有些什么人。他只能看上边的房顶。一件不知道是哪个军士的宽大的上衣已经穿在了他的身上。下摆处被有系了个布疙瘩。两只衣补贴也在他的胸前卷了上來。在那里系在了一起。这样。原本身高七尺左右的一条汉子。现在像个肉粽子似地。扔在了大厅的地板上。
人们一下子就凑了上來。他们把荡厨师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说开了。“他怎么这个样子。谁把他弄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个人吗。怎么才这么大小。”
我看到都臣儿也在台阶上转过了身子。还有小皮尔瓦。他们好奇地目光越过了底下的人群。想看一看这个人的样子。
“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海面上。被一缕缕的绿色乱丝所缠绕。已经奄奄一息。所以。我们把他打捞上來。至于为什么沒有在第一时间告诉大家。是因为当时他看起來。身体很是虚弱。我们不得不把他带回來好好地擦洗和治理一下。毕竟。只有他能开口讲话。我们才能知道事情的來龙去脉。”
“你是谁。你给我们说一说。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谋害我们的田王和王后。为什么。”
可是。范厨师闭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