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怕眩晕感,连同气道堵塞时带來的窒息一瞬间就充斥了我的意识,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六角和刘妍,我那两个宝贝赶到了,
一个人一上來就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左边肩头,另一个人马上贴了上來,两臂抱住我的脖子,把嘴巴堵在我的嘴上,我把呛到嘴里的那一大口水毫无保留地吞下去,随后,她把一口气从我的嘴巴里吹了进來,
我们不停地上浮,上浮,一阵水花翻动,终于出來了,
范厨师,这个懦夫,刚刚擦擦干了眼泪,为什么刚才冲下去的不是他,他这口气换得时间也太他妈长了,
原订计划全部打乱了,刘妍开始对着苏将军的大独木船上喊话,很快,那些沉睡的人就被喊叫起來了,人们点起了灯光,看到了我们浸泡于海水中的这些人,
苏将军也起來,他站在船上冲着我们道,“谁在那里,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这是在做什么游戏,”
六角冲上边说,“苏将军,快一点吧,哪怕上去了再逗他玩”,我沒有说一句话,有人从上边甩下一架绳梯,我们依次上船,
等到我们把都臣儿从水里抱上去,横放在船甲板上的时候,船上的军士们呼啦一下围了上來,
因为都臣儿上半身的衣服早就沒影了,急切之间也不知道被我甩到了什么地方,整个一个玉体横陈,被海水泡过的身体像一截白玉,吸引了众人的眼光,六角和刘妍一时也忘了说话,
这些大老爷们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机会,一个个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來,纷纷往跟前挤了过來,
苏将军在人群的后边,他本想看看救上來的人什么情况,怎奈挤了两下竟然沒有挤进來,他一着急,从后边每人踢了几脚,叫道,“看什么看,回去看自己老婆去,我敢保证一模一样,错了再來找我,去,去,真他娘的分不出个轻重缓急,”
人们这才散开,范厨师这才随着苏将军挤了进來,他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去往都臣儿的身上盖,怎奈盖了这头、露出那头儿,我说,“是遮羞要紧还是救命要紧,”手放在她的鼻下试探了一下,一点气息都不见了,
一把扯下了范厨师盖在都臣儿身上的衣服,手掌紧贴在她的左乳下,好半天,终于感觉到一下微弱的心跳,
我站起來,对范厨师道,“现在立刻把她肚中的水涳出來,”看着他手足无措地样子,不知道从哪端下手,还是我來吧,救人命的大事,就算是两个老婆在旁边看着,我也顾不得了,
俯身把都臣儿抱了起來,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头发上还往下沥着水滴,
我四下里看了看,只在甲板的另一边看到了两只倒扣着摞 在一起的箩筐,那是我们从刘氏兄弟的盐场带來的,苏将军用來装鱼,因为网被挂住了,箩筐一直空着,
我把都臣儿脸朝下放在箩筐上,把头的位置放低,在她的背上施加压力,她的头发垂下來,遮住了整张脸,六角和刘妍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脸上冒了汗,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
一口口海水从都臣儿的嘴里吐了出來,在甲板上一滩,我长长的喘了口气,对范厨师道,“该你了,”
他愣愣地走近來看着我,
“给她做人工呼吸,”我喘口气说,
可是他还是沒有动,“做……,”再看六角和刘妍,她们好像也不懂我说的什么,
沒办法,只有我來了,我亲自下手,总可以了吧,我把都臣儿从箩筐上再次抱下來,平放在甲板上,
苏将军凑上來,“还有戏吗,怎么我感觉有一点悬,”
我对他说,“时间有点长了,大脑缺氧,救过來可能会缺心眼儿,”
我对人工呼吸是很在行的,尤其是给美女做人工呼吸,以前在南海的时候,我就给姜婉清做过一次,效果不错,就看这次的了,
她的唇冰凉冰凉的,软软的,牙关咬得很紧,无论我的舌头怎么去拱,她的嘴巴还是闭得紧紧的,苏将军看出点门道,他急忙说,“看我的,我有办法啊,”
我不相信地看着他,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表示,
我站了起來,他学着我的样子跪在都臣儿的身边,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在挂钩外稍一用力,她的牙关就松开了,苏将军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再一次俯下身去,
“苏将军,请等一等,”我说,“人工呼吸可不是闹着玩的,耽误了时间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成吗,”不成我好亲自來啊,
“苏将军,等一等,”六角也上來说,“还是让我來吧,”
苏将军无奈站起來,我指导着六角,吹气、放气,再吹、再放,过了好大一会儿,只见都臣儿一阵咳嗽,头从从甲板上欠起,慢慢慢地睁开眼,看了我们一下,然后又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苏将军,麻烦你给她弄件衣服,”刘妍说道,现在,都臣儿已经沒有性命之忧,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说说吧,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我对范厨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