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岩回來一看。任不错与细兰正依偎在海滩上。十多天。两个人估计都憋坏了哈。
“停。有什么话等你们取得了胜再吧。现起來干正事儿。。”
任不错极不情愿地从地上站了起來。“哼哼。”
“哼哼也沒用。不好好练。有你后悔的时候。”
“将军。你打算怎么练他。”黄岩问。“你该不会让细兰拿着鞕子抽他吧。”
“咦。黄岩。真看不出。你的建议会是这么的有建设性。嗯。我会考虑一下的。不过。我眼下准备试验一下我的这个方法。”我把嘴巴贴在黄岩的耳朵边。
“哈。将军。我就知道你早想打细兰的主意。”
“什么话。你以为我想啊。要不你來试试。”别的不说。这事如果让我老婆们看到了。我还不得被她们扒去一层皮。
任不错瞪眼看着我和黄岩。不知道我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这两天他可让我折腾得够呛。
海滩上。我在撒脚狂奔。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的奋力奔跑。对我來说这也是第一次。以前我从來就沒有这么干过。不过还行。这么一跑。也让我对自己的奔跑耐力有了个全新的认识。
有人说奔跑是最基本也是最消耗体力的运动。一个人体力如何。跑跑就知道了。像我们这样。从驻地出來。连续不断一跑就是三天。我的呼吸还能够这样平稳。连她都有些吃惊。
负重。脚下松软的沙滩。三天來我就是驼了细兰这样跑过來的。
这个办法不错。我驼了细兰在前边跑让任不错在后边追。想想吧。如果你是处在任不错的角色上。你会怎么做呢。扁我一顿再说。
我知道。任不错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扁我他肯定沒这个胆量也有这个能力。但是。紧紧地跟上我。不让我们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应该是他最基本的想法。
细兰伏在我的后背上。随着我的跑动。她丰满的身体不停地在我的身上耸动。尤其是那一对饱胀的前胸。让我好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
我背了她。沿着海岸一直向北跑。我们和任不错约定的路线就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他能从后边追上我和细兰。他的耐力训练就算是合格了。不然。我就一直背着细兰跑下去。
这倒有了一点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抢了人家的媳妇。人家在后边撵我呢。
细兰父亲的城堡我们早就跑到了身后去了。再往北边到底是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了。问细兰。她也摇摇头。她最远的地方就是从城堡里到海边上去洗洗海澡。
正午的太阳火拉拉地照在我们的身上。任不错还在我们身后大约一里的地方紧追不舍。前一天晚上我和细兰停下來的时候。他总算是追到了我们。那时我们正在海边上休息。不过我们有言在先。这种情况下是不算数的。只有在我奔跑中他追到我们才算数。
这次任不错是下了狠劲了。而我拿定了主意。这次不把他彻底练出來。我们就不回去。他在黄岩的督促下已经跑了十二天了。现在我们又跑出來三天。还有他养伤的三天。总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八天。
任不错现在有些不理解我的方法。我也懒得给他解释。反正到了时候就一切都明白了。
那是我们三天來第一次停下來。因为我也快坚持不住了。我们好歹地吃了点饭。喝了两口水。然后我就背起了细兰继续往前跑。
从这里往北。内陆的高原一点一点地隐去了。我还沒有停。经过长时间的负重奔跑。我的两只膝盖里像燃了两团火。最初的那种疲劳感到现在已经不那么严重了。跑起來不久。任不错就再一次被我落下了一里多地。不过他还在坚持。
海边很少看到有人。直到细兰在我的身上。把一只手从我的脖子边伸到了前边去。指着远处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才注意到。那里出现了一座城镇。
一群同样在肩头烫有倒“S”形标志的奴隶从远处跑了过來。他们从來也沒有看到一个人背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飞奔。再加上后边有人不舍不弃地追赶。几个人跑在最前边。拦开了双臂两挡住我们的去路。
他们跑得气喘如牛。陌生的眼睛里充满着敌意。细兰在后边尖叫了一声。这里已经有几个人挡在了我们的面前。在他们的身后。有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正向我们这边接近。我一看。他们并不陌生的相貌。还有那身打扮。心说“不好”怎么这里还有他们的踪迹。
他们就是与我们打了好长时间交道的荷兰人。长相一看就差不了。
我背了细兰。肩膀左一撞。右一扛。堵住我去路的那些身材强壮的奴隶被我撞倒在地。我抹身就往回跑。
他们嘴里喊叫着在后边追赶。马蹄声越來越近。那两个荷兰人骑着马也追上來了。
这事弄的。怎么跑到了贼窝里來了。训练计划临时更改一下。我很快就看到了从后边 赶上來的任不错。他正埋头跑路。一抬眼看到了我们。
我把细兰往下一放。任不错立刻眉开眼笑。我对他示意后边追上來的人群。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