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限期交出烧毁。有敢在各种场合谈论《诗》、《书》的人一律处死。
这就是焚书事件。
“那么这和你和身世又有什么关联呢。”在席间。姬将军问起了这件事。
老汉叹了口气道。“唉。怎么沒有关联。若不是这件事以及第二年的‘坑儒’事件。我们也不会背景离乡到达这里。”
始皇焚书的第二年。有两个术士。叫做候生、卢生。在背地里诽谤和始皇。并亡命而去。就是明智不会有好果子吃。卷铺盖逃亡了。皇帝得知此事勃然大怒。派御史进行调查。得到犯禁者四百六十余人。一怒之下全部挖了个坑埋了。
老者说。“秦始皇晚年独断专行。又迷信方术。在二十八年至三十三年之间。派出徐福等方士到海外求仙。谁知徐福一去不返。令皇帝对方士再也沒有好感。这次。又是曾经受到他信用的侯生和卢生背叛了他。怎么能不把火撒到我们这样的人身上。”
徐林和徐洁两姐妹正在席间。听了这话有些不大高兴。徐洁说。“秦始皇这样残暴不仁。天下人人背叛。又岂是我爹去而不回。”
老者忙问说话的是谁。姬将军笑道。“若问她。并非别人。正是你所说徐福的三女。我乃是徐福的三女婿是也。”
老者忙起身离席。对徐洁和姬将军拱手道:“得罪。得罪。我岂敢对徐福有不恭敬之处。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们看。我们不也是离开了故土。去而不返么。”
他说的也是。这样看來。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姬将军又把孟将军和大姐徐林介绍给了老者。老者感慨颇多。“我们一家到达此地。原本以为。从今以后。再也不会遇到故乡之人。慢慢地竟然快将自己的身世忘得一干二净。却想不到。他乡遇到故知。却是今日。”
他站起身來。频频敬酒。大家也都十分的高兴。田王举杯道。“今日一聚。实是有缘。我们这些人。离家出走。并非是不爱故乡。而是事不得已。只是老汉你方才说。快要将家中忘得一干二净。此话却是言不由衷。”
老者忙问。“不知田王因何出此言。”
“我看老汉书房。故乡书连篇累牍。仍有打开待读的在桌上。如此生活。又怎么会忘记自己的身世呢。”
老者拱手道。“什么事也骗不过田王。唉。我这些书。若不是在这里。恐怕早已经付之一炬了。”
他的小女儿李霞接话道。“爹爹。我看岂止是这些书。你若不出來。恐怕现在你已经征聘蘑菇來了。”
我们都晓得她话中的意思。田王听了更是开怀大笑。“你这两个女儿。鳋是十分的可爱。不知待嫁与否。我的营中还有未娶之人。”
老汉忙谢道。“若是蒙田王做媒。正求之不得。实不相瞒。老汉的两个儿子。向來不甚中用。只有两个女儿。倒还可心。若是能有个入赘之人。此生足矣。”
田王说。“说起倒插门。这倒难了。恐怕难找得很。”
正说到这里。柳眉却说。“我倒有个人选。不知大叔有沒有兴趣听一听。”
老者忙问是谁。柳眉说道。“正是家兄。名叫古奇那莱。”
我坐在柳眉的旁边。用手去碰碰她。心说。我明明知道我那古奇兄弟已经有了夫人。你怎么还在这里提亲。
老汉问道。“我知姑娘姓柳。怎么姑娘的哥哥却叫什么古奇。听起來好似当地的一位权贵。”
柳眉道。“小女子的兄长虽说已经夫人。但是他们多年并未生育。两个人早就说她。再为兄长娶上一房夫人。嫂嫂也说过。新人入门。当视如姐妹。绝无轻漫之理。”
我一听。连忙补充道。“我这个古奇那莱兄弟。正是北边古刺国的首领。正就了老汉的权贵一说。”
老者闻听。不住的点头。“我说呢。这样说來。老汉沒有意见。只是……须得看上一眼才行。”
田王说。“虽说是千里迢迢。有些不便。但是为了成就好事。我想去个把人。请古奇那莱來一趟。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