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虎脑豹腰,是说豹子的腰部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我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跳下的时候,承魂剑就已经拽出在手里了,我一剑劈了下去,这个动作沒有任何悬念,但是船头的老婆们还是惊呼了一下,那条豹子已经借着自己的一冲之力,狠狠地摔倒了沙滩上边,它的一侧腹腔大敞四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冲了出來,
远处的三只豹子看到了这一幕,两只小豹子惊恐地跳着,而母豹子低吼一声,率先冲了过來,
我沒时间多纠缠,等它起动起來,那速度是來不及反应的,
砍倒雄豹子之后,已经把弓箭提在了手中,这张弓是姬将军的心爱之物,力道很足,
母豹子在奔跑中正中一箭,射在额头正中,它旋了一个弯,扭头就跑,身后跟了两只小豹,但是只冲出了十几步,就一头裁倒在地,
我还要追,姜婉清在船头大喊道,“老公,饶了它们两个,”
我站住,“饶了两个,那多出來的两个吻,不是你们吃了点亏么,也好,一会还给你们就是了,”
见我并不追赶,两只小豹子圈回來,围在母豹子的尸身旁边打转,不忍离去,
而这时,水中的人正手忙脚 乱地向岸上跑來,把几条鳄鱼丢在身后,
我们这些人里只有刘妍能够听得懂他们的话,刘妍说,“他们在说感激的话呢,”
我说,不用谢我,谢谢你们就是了,说着又把姜婉清拽住,她大叫,“哥,你想干什么,我不欠你呵,”
“你是不欠我,可是我欠你啊,刚才不是你大叫着要我饶了两只小豹子,这么说,我得把欠你的还上才安心啊,”
姜婉清娇笑着,半推半就,“你还有心思做这个,这里这么多人呢,”
“怕什么,欠帐还钱,天经地义啊,那谁,刚才还有谁大叫來着,一并还上省心,”
从军士笑道,“将军,刚才我们都听到进了,刘妍夫人也有这个意思,”刘妍满脸通红道,“你们的耳朵可真好使,”
那些人把自己捞到的一袋子钻石统统倒到了船甲板上,我们客气一下,他们执意不肯收回,这些个钻石颗颗比我们拣到的大多了,让人喜爱,他们千恩万谢地走了之后,我们下船去,赶走了小豹,将两闲死豹子拉上船來,剥皮,剔骨,
我有个打算,“正画和齐雪用得上,我们今后也不一定都在天气如此暖和的地方行走,准备给她们每人做一条豹子皮的褥子,你们看怎么样啊,”
我们从默拉威河口出來,又沿着海岸向北行了约一天,然后返航,
这天我们遇到了三户渔民,一打听,果然是南海郡的人士,借此机会,我向他们询问了一下大汉朝现今的情况,
他们是从太平岛來的,我问姜婉清,“还记得太平岛么,就是岛上有泉眼的那里,”
“知道,我们还在岛上击杀了一条大乌贼呢,我们还在那里扮演海盗來着,”
小月道,“哥,你不觉得欠我点什么吗,”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我带姜婉清去南海之前,却给了小月几只窝心脚,这事她可是一直耿耿于怀,
“要不这样,老公,你看看,”六角指指淦民满舱的鲜鱼,“正好,乡里乡亲的,他们也正好要回去,不如我们就护送他们回去太平岛,也顺便还了小月妹妹的心愿,”
她的这个建议公私兼顾,谁不知道她也沒去过太平岛,我要是反对,那就太不尽人情了,
“可是我们出來的时间也太久了,这么做,我怕田王会骂的,”自从在马辰港的那件事之后,我知道做事情不能想什么是什么,
“这好办,我们先回去,向田王禀明之后再去也不迟啊,”刘妍道,
三户渔民乐不得随我们去看看田王,我们一大三小四条船即刻返回,在勾栏山上,晚上就用豹子肉招待了渔民,
田王说,幸亏你们回來了,不然这豹子皮就白搭了,他说,这里天气火热,豹子在这里是稀有的东西,毛色也不可能有多好,不及时处理的话,恐怕等我们从太平岛回來的时候,豹子毛就得掉光了,
“毛皮,还是天冷地方的好,”田王说,
回來一说,沒想到画说她也要去,齐雪当然也这么说,画说,“我们想怎么也得去看一看,再往下走,也许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來了,听姜婉清说的,非要去看一看不行呢,”
可是她们身子不方便,画看出了我的意思,在我面前转着身子道,“我不会有事的,”
也的确,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來,只是稍微的有些丰满罢了,
第二天就出发了,为了画住得舒适,我选了龟船,田王让我们带了五十名军士,各兵种齐全,老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说,“画要是敢有一点事,您就活吞了我也成,”
画说,“不敢不敢,”老夫人逗笑了,
田王不发话,三位将军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巡海,这次他们计划由勾栏山往南、往西,我就不管了,起了个大早,龟船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