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个人。在两艘大船上欢呼起來。这事來的也太容易了。人们一致把首功推给了刘妍。说沒有她成功地吸引了敌军的注意力。就凭我们十來个人。要夺得两艘大船还是有相当的困难。
我把人分成了两班。在海中丢掉刀枪弓箭的那五个人乘坐一艘大船。继续往西去往勾栏山。一來是向田画她们通报一下我们上岸以后的情况。让她们放心。二是回來的时候补充些武器。
另外的五名军士还有刘妍。与我留守在另一条船上。岸上的敌军是我们作战的目标。虽然不能硬碰硬。但是不彻底消灭他们总是放不下心來。
兵分两路以后。看着一艘船渐渐消失在西边的海面上。刘妍悄声对我说。“真想也随她们去勾栏山看一看。”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想去看一看。你一直对我夸奖的那几位姐妹。到底都是什么出众的人物。尤其是那个田画。”
我说。“早晚会有机会的。本來这次我倒是想过。让你随他们一起去。可是你这么突然地过去。我恐怕她们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人么。思想上总有一个适应和转变的过程。突然來这么一下子。万一她们几个同时毛了起來。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她问。“怎么个不好过法。”
“那就难说了。反正很难受的。谁都不理你。把你俭以养德一边。看着她们热火朝天的说说笑笑。就是其中的一个很残酷的惩罚。更让人难受的还不是这些呢。”
“那是什么。”她问。
“天天晚上与她们在一起。一个个的风姿万种地在你面前。明明就是在勾引你的欲望。但是谁都知道。那是惩罚。是让你急得去挠墙啊。”
我后悔对她说了这些。也许在不久的将來。她也要加入到这一行列中去。“怎么。这你就记下了。”
刘妍说。“你快些做打算。把岸上的事情解决了。我要你亲自带我去见见她们吧。”
去见见我的老婆们。成了刘妍的一个最大的心事。人与人能否融洽相处。其实不必经过多长的时间。有时一个照面就可以了。能不能合得來。往往在第一眼的时候就确定下來了。也可以这么说。刘妍能不能留在我的身边。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我。田王见过刘妍。当时由于军情紧迫。田王也沒有对此事发表过什么意见。但是也沒有明确就过不同意。我比谁都明白。田王在这件事情上是不会有过多的表示的。如果硬要他有所表示的话。那只能是在一种情况之下。就是田画坚决不同意接纳刘妍。这个时候田王的态度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來。再就是三位将军。他们不可能多说一句话。
所以。田画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我也想过。万一。我是说万一。田画真的不同意接受刘妍怎么办。
我不再去想这些。想也想不出个头绪。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说吧。
天色还黑沉沉的。对于人少的一方來说。这是有利的。我决定让刘妍镟守住大船。而我带着剩下的五名军士摸回岸上去袭扰对方。找机会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然后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回马辰港去。其实我连回一趟勾栏山的时间都沒有。这里的问題解决了之后。我得赶快回到田王给我指派的地方去。完成我的本职任务。
刘妍有些害怕。她一个人在这艘大船上。我理解她的想法。不过我能带的兵也只有五个。好在大船上在离岸一里多的地方停泊。危险性较少。要是岸上的敌人试图夺回大船。她也能很快地发现并采取措施。虽然她一个的操纵一条大船有些困难。但是远远的驶开一些还是能够做到的。
为了她着想。我们六个人带了武器。悄悄下船。准备泅水上岸。我把鱼肠剑交给刘妍让她防身用。她站在船上看着我们顺着绳梯一个个地爬下船去。只在船舷下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然后向岸上游去。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刘妍还站在那里。上了岸之后。我又看了一眼。她还站在那里。从这里我看不到她。但是她把鱼肠剑出鞘。一团霞光围绕着她。
不禁心头一热。她知道离得远了。在夜里。所以把定剑拿來照亮自己。让我能够看得到她。我忽然想到一种造型。那是一尊什么女神像。也是这样高高举着一盏灯。沒有人问她的出处。她有什么经历、她來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了。她留给人们的只是一种坚强、善良。
我们上了岸。失了船只的敌军不在这里。我们上岸之前就已经观察到了。我估计这些人已经沒有夺船的想法。船只是他们逃跑的工具。从岸上也一样逃跑。
我们同样不敢掉以轻心。人太少了。就算我能以一当十也还是无济于事。我得考虑手下人的安全。以人为本。每名军士都是田王的宝贝。我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
我们出洋以來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战斗都数不清了。战斗中也有人负伤。但是牺牲的事情只发生了一次。那是在我的指挥下发生的。我还不知道怎么向田王交待呢。
人在黑夜中的行动是有规律可循的。想想自己就能大致判断出敌人的动向。
黑夜中人的视觉受限。但是起决定作用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