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野羊而战。”
黄岩应了一声。雄赳赳地跑出去了。我的归來。让他连日里悬着的心放在了肚子里。他站在外边。低声却是准确地下达着命令。不一会。他们就消失在山林中。
这里的地形。对我们隐蔽还是有利的。再加上我们熄灭了烽火。那些不速之客在草原上不会发现我们这边还存在着一片房子。甚至还有果园什么的。
从石屋往南。中间隔了一道浅浅的山谷。对面的山阴处。就是我们新建的两排木屋。我们剩下的军士们。。男的、女的。分家庭居住在那里。
这里的一切都被南面的山顶挡住了。唯一最先会暴露的地方。是我们在坡南边的那个储藏洞。
不过那里是一片高低错杂的树林。正好挡住了两扇石门。人不到近前。也是不易被发现的。那个地方是我们重点的防范点位。别等着野羊被人分食。蒙恬将军给我们留下的粮食再让人给一锅端了。那我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除此之外。在南边并沒有太大的纰漏。我们去猎杀野羊的时候。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而其他地方比那条羊肠小道还要陡峭。我二十个人守在那里足够了。十五人守住山顶的道口。五人在其他地方流动。一有敌情。他们只要能顶上一刻钟。我们的大队人就可以从任何地方赶到。
我担心的是我们的两艘船。它们现在停泊在相反的方向。如果这群野人突发奇想。要坐着筏子顺流而下。那么他们有一半的几率会发现它们。
我在那里只有六七个人。船上应该加派些人手才行。
想到这里。我马上起身。去烽火台那边的海边。去看两艘船。那是我们最后的家底。不能不小心。
六角拿了她的刀。与画说了一声。紧紧跟着我走了出來。
这些日子不见。我发现六角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柔情。八成是早就想我了。这个个性张扬的美丽女子。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她的张扬与小月又不一样。小月多在嘴。而她是行动上的。真较起劲來。六角的张扬要比小月还胜上几分。
我们很快到了船边。守船的军士们正坐在船顶上晒太阳。看到我们两个走过來。纷纷站起打招呼。
问了问他们这些天的情况。
一名军士说。“沒事。一天到晚连只鸟都看不到。”
我说。“不能大意。你们六七个人太少了。我再调过些人來。然后。你们必须出两个人。从这里往东走上个一、两里地。日常在高处给我盯紧了东边的海面。就算是有只鸟飞过來。也得立即报信。让船上的人有准备。”
他们报拳。齐声喊了声“喏。”
回來的第一天晚上。我让黄岩去休息。亲自带人四下里察看一了遍。然后值夜。这些天他太累了。
我只和画见了一面。第二面就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起來到院子里。看到我从山坡上走來。于是迎着我走上前來。
她沒有问习拉的事情。但是她告诉我。因为我夜间沒有回屋。所以。她让习拉与她们姐五个睡在了一间屋子里了。“现在还沒有多余的房间。”她说。
我想和她解释一下关于习拉的事情经过。但是她又对我说道。“什么都先放放。你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吧。先吃点东西去睡。”
姜婉清给我端來了米粥、腌红虾、靠。还有煎饼。这可是正宗即墨地方主打食品哦。
狼吞虎咽。倒头便睡。
旁边就躺着习拉、齐雪。
我拉着画的手。她坐在我身边。等我睡醒了一觉。发觉她还坐在那里。我忽然对她说:
“呃……这个我必须和你说。那个习拉……”
她对我微微地笑了。那两片湿润肉感的红唇中露着洁白的牙。“怎么你好像还很高兴。怪了。”我喃喃了一句又说。“我对天发誓。”
“不必说。你忘了小月是谁的人了。”
我抚摸着她的一双玉手。心中却暗暗的后怕。那小蹄子什么都知道。却给我装睡、我都上了她。还假装说梦话。原來什么都看到了。这个勀格勃。
不过。还是这种感觉好。这不是因为一个习拉得罪五个老婆的问題。
是内心的平静与否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