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好好地感谢一下狐狸一家。相信沒有人对我的想法持异议。对它们。我们并沒有过多地做过什么。只不过是在小溪中捉了一些小鱼小虾。喂过它们的两个孩子。可是它们给了我们什么呢。
先是带着我找到了蒙恬储粮的山洞。再是在大灾到來前长途报信。救了我们队伍中绝大多数的人。
能够知恩图报。它们做得比许多人都好上不止百倍。
在小狐狸的带领下。我第一次看到了它们的新家。在储食洞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树洞。它们就在那里委身。
看着两只小狐在洞外玩耍。它们肯定不是我们喂过的那两只。看到我的时候。它们赤溜一下钻回了洞中。不一会从洞口露出两只耳朵尖尖的脑袋。尖嘴圆眼看着我。看起來很机灵。
我叫它们。它们消失在洞里。那只领我來的大狐钻到洞中。带着孩子。四只小狐狸跑了出來。其中两只与我很熟。跳着欢绕着我跑。沒有看到另一只大狐。
我抱起了两只小狐狸。转身往回走。它们沒有惊慌。大狐狸领着另外两只小狐狸在身后紧紧地跟着。我们回到了石屋。
小月和姜婉清看到了。大叫着冲了过來。一人一只从我手中抢过小狐狸。放在嘴边亲了又亲。我一皱眉。说。“这怎么行。以后你们还怎么嘴对着我亲嘴。”
她们不顾我的话。执意这样。我也沒什么办法。只好由她们去了。女人们都出來。看到了这些可爱的小狐。忙着给它们找新的住处。石灶的灶口中是不能让它们再住了。我让人用砍來的好木头。纵使它们在石屋前边的窗下。打制了精致的狐狸窝。里面絮上柔软的草。这就算是给它们安了家。从此们就在我们这些人的眼皮底下。出出进进的。像是宠物。更像是朋友。
傍晚的时候。另一只大狐狸回來了。它去原來的住处沒有发现家人。找到了石屋。看得出它很累。喝了点水。也沒有吃东西。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仔细观察。发现它们每一只都是不同的。在细节方面。
一直与我们在一起的是那只母狐狸。它的尾尖有一圈黑毛。而刚刚回來的是公的。狐狸爸爸。在它的左腿上有一块白色的毛皮。四只小狐狸也各不相同。一开始我沒看出來。但是小月却能一眼看出它们谁是谁。问她。才说。“一看大小。看看眼神。我们喂过的眼睛里有一点点的熟络。另外。它们的毛色也有细微的差别。”
我给四只小狐狸取了名字。一只叫月月。一只叫清清。一只叫贤贤。一只叫雪雪。我叫出它们的名字的时候。早有四个人不干了。说我是人身污辱。这四个人就是六角、小月、齐雪和姜婉清。
画逗得一个劲地笑。想想就笑。我不知道她怎么这么高兴。想也想不清楚。其实我只是出于好辨认。不要一说起來说是小狐狸小狐狸的。小月给两只大狐狸起名叫纵纵和画画。当然她是悄悄与我说的。沒有公之于众。但是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妥。吐了一下舌头。
因此。四只小狐的名字就这样确定下來。而两只大狐狸我们就叫做狐狸爸爸、狐狸妈妈。
第二天。狐狸爸爸天一亮就來到我们的房间里。我看它像是有什么事。就问小月。她看了一阵道:
“你沒觉出它昨天一天不在。有些蹊跷。”
“你说它去干什么去了。”我问。
海啸的时候。果园里的小溪进了海水。那里现在是一片沼泽。它们已经一天多沒有好好地吃什么东西了。
“我说。它去找吃的了。”
看那只狐狸爸爸。又出现了那晚上的动作。我对小月道。“去。叫上你六角姐姐、还有小月。带上家伙我们出发。”
她沒问为什么。不一会。三个人全副武装地到齐了。
小月和六角每人一把刀。姜拿了一副弓箭。我拿了阮师刀。。另挂上我的弓箭。在挂弓箭的时候。我想起了姬将军。这原來是他的东西。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田王又在哪里。
狐狸爸爸好像看成我们准备好了。转身就走。
我对画说。你们在家好好呆着。我们去去就回。回來的时候估计就有好东西吃了。她就了一声。与齐雪去园子里。那里。几位老人正在除草。
狐狸爸爸头也不回。带着我们四人一直往正南走。那个方向是我从來沒有去过的。
狐狸爸爸的个头也就是半尺高。连头带尾两尺。它在石路上走着。不时回过身來看我们。也不着急。三个老婆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像是去旅游。我们翻过了一座山。站在山顶。忽然看到了东南广播山脚下是一片海湾。
一条蓝色的漂流横在我们的脚下。水流奔腾着。注入前边的海湾中。
我们已经走了大约三十里的光景。新环境让每个人都大为兴奋。她们说。“还有这样的地方呢。”
我们站在那里说话。狐狸爸爸就蹲在那里等我们。我知道还沒有到达目的地。于是再次动身下山。不一会到了河边。
河面很宽。很多地方河道不宽但是水流十分的湍急。狐狸爸爸沿河而行。往东一里左右。河面变宽。水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