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我要给田王和两位将军一个参照。
也许他们正在归途也说不定。我留下一组军士在泥巴岛上照看火堆。回到大船上的时候。田王还是不见踪影。
回到舱室的时候。画还沒睡。同样睁着眼睛的还有姜婉清。
我边脱衣边若无其事地问画。“王从这里出去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她还是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的紧张。一阵沉吟。“我以为也就是一会就回來了啊。又不是永别。所以。沒有在意。再说。我爹要是想出走的话也不会丢下我娘啊。”老夫人还在龟船上。现在大概已经休息了。
“不过。他精神抖擞的。所有人都带了武器。我还觉得好笑。这里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这样大张旗鼓。”
“永别到不至于。不过我最近看田王有些闷闷不乐。”
“就我爹。”她想了想。断然地摇头。“不会。也许现在他们正在哪个好玩的地方玩得忘了回來呢。”
也是。有两位将军陪着。他们几乎占了我们整支队伍的多一半的力量。有什么可担忧的。再说。我已经在泥巴岛上点起了火光。睡觉吧。
我和画低低的声音说了会话。看她睡了。我一捅身边的姜婉清。“走吧。”
她沒有睡。因为很快就一翻身爬了起來。“去哪儿。”她满脸的兴奋。悄声地问我。同时看看身连接姐妹。小月折腾了一天。早睡得跟死猪似的。她穿好了衣服。跟我到了外边。
“我们上岛。”
“就我俩。”姜婉清在黑暗中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似的。
“要不。就再叫上几个。”我说。“别别。别了。姐姐们都很累的……走吧。”
到岸上的时候。我们看到那些军士还在恪尽职守地看护着那堆火。地下已经烧了一大片的灰烬。几个人把火堆烧过的地方清扫干净。那里是干燥的。他们正伏在一层干草上大睡。旁边坐着两个人。
我们趟动划叶的声音心动了他们。那两个军士不明白怎么回事。看着我们。
“把火升高一点。”我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躺在地下的人立刻都爬起來。征询我的意思。我指指不远处一株大树。有些年头了。在附近应该是最高大的。树冠顶部沒有枝叶。被雷电击过。“把火生到树顶上去。越快越好。”
我知道在夜里行船是个什么滋味。尤其是在海上。一点参照物也沒有。我们早一点发出信号。也许田王和两位将军会少走不少的冤枉路。他们走的时候是西北方向。现在就在我们的正南面也说不定。
他们立刻行动起來。先有人爬上去。一点一点一爬到了大树的最高处。像一只猴子似地。骑在树杈上。把一根绳子投了下來。那里是一只三杈交汇处。四周沒有茂密的树叶。下边一根主干斜着伸向了西北方。
下边的人把铁锅中加满一新的炭火。瑞把上头垂下的绳子拴牢。一团火光。缓缓地被提了上去。上边那人忍着炙热的烘烤。把绳子穿入铁锅的耳中。再与相临的树枝捆绑在一处。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已经大汗淋漓。
姜婉清看看事情做的差不多了。才摇着我的手臂道。“哥……”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在想那些猫眼儿。我对他们叮嘱了几句。让看好火种。然后。独自拉着姜婉清。往泥沼中走去。
她在泥昭边站定。看着我。“下去吧。下边多的是。”
“可是……有沒有鳄鱼。有沒有蛇。”她迟疑着。
我不禁有些好笑。现在在她的身上有两种情绪正在猛烈地交火。猫眼的诱惑。和蛇的恐惧。
“沒有。要是有的话。早咬你小月姐了。”
于是。她开始脱衣服。往身后那军士的方向望了过去。他们离着我们足足有两百步的距离。那团火焰正在空中雄雄的燃烧。
随着衣服的脱落。一截藕似的身子从包装里呈现出來。她站在那里。依旧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既兴奋。又不知所措的光芒。
“怎么不下去。”
我向她靠了靠。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冲我仰起了头。几乎沒有思索。我现在失去了思索的能力。内心里是无穷无尽的焦躁。可是现在我得先干事。也许这会有助于我的思考。
一搂她柔软的肢。我们缓缓地倒在她的那堆衣服上。
“王。你在哪呢。”。我这样想着。手在她的身上探寻、搜索着。搜索遍每一处山岗、平原和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