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的是她高耸的乳 峰,“怎么,你要开着船爬山呀,”她悄声对我说着,脸上一片羞红之色,抬起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我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嗯,这世界大得出奇,不是你我能想像得到的,这些地方,我也沒有來过,但是我们一直在走,跟着我们的田王,只要你不厌烦,我就会一直带着你们走下去,”
“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厌倦的时候,我们就停下來,”我这样说着,忽然从背后又伸过一只手來,是齐雪,
她低声说道,“你们两个说起个沒完,害得我觉也睡不好,说什么呢,”
说着,她也抓着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那里也微微起伏着一座小小的山包,
“说吧,你的打算是什么,”我问她,
“你指的是,”
“你已经有了个干儿,而且还十分的有出息,现在已经是什么什么的一个国王了,和他的外公一个级别……所以,我的意思,你就不要生儿子了,我还缺个女儿,你就生一个女儿吧,”
“好啊,就听你的,生个女儿,将來就像画那么漂亮,”
“哼,姐,你在偷偷地占我的便宜,”画撅着嘴说,
“看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这是在占你的便宜吗,生女儿当然要像你了,不然,像六角、像小月、像姜婉清,都够意思,只是千万别像我,”
那几个人原來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听到这里突然一个个都爬起來,
小月道,“生个女儿倒不像妈,非要像她姨娘,是什么道理,”
几个人从包袱里拿出蛇丹,平时睡前都是放在顶上,用包袱皮一包,就算是熄灯,
舱内顿时一片明亮,几位老婆刚刚睡了一觉,个个面若桃花,让人看个不够,
我转转眼珠,突然向六角扑去,“我看你们是急得受不了了,干脆,今晚我也沒什么事,正好做做农夫,”
“哥哥,什么意思,别压到了画姐姐,”姜婉清吓得说,
“我是看现在天时不错,风浪也小,干脆就劳动一回,给你六角姐姐的地也顺便种上,到时你们姐三个也有个伴,不是更好,”想想,又说,“别说,今晚还就适合干这个,要是碰上大风大浪的天,恐怕,我连对个眼都很困难,來吧,”
说着,就将六角往怀里拉,“到时候,先剩下你和小月,一齐侍候月子,”
六角大声地笑了起來,做势往后躲,我说,“害什么羞,又不是头一回,”
“小点声啊,田纵,你们干好事,害得我们的军士都沒心思划船了,”
听声音却是苏将军,按行船的序列,他应该是始终在我们的身后,做断后的,怎么这次离我们这么近,我们夜里的说话,竟然让他偷偷地跟在后边听了个正着,
她们几个一捂嘴,姜婉清忙一把拿过闪耀着光芒的蛇丹,用布包盖住,舱内顿时一黑,
这时舱外啊人将军又道,“老汉也就是无意中听到的,绝不会偷看,还是把灯点上吧,不然看不到田纵的眼,”
“都是你,说话也不提防,”
六角、姜婉清和小月气极败坏地來捶我,我方才的郁闷之气这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这些人,亲如兄弟,说话不界心,虽然苏将军的话有些过份,但是几位老婆位也只是做做样子生气,其实,不知道内心里有多高兴呢,
我从舱中爬出來,站到龟甲板上,对苏将军道,“看这黑漆漆的天色,不如我们就不要再走了,留下來睡个好觉,就怕乘夜乱走,会迷了路呢,”
他同意,冲着前方一顿口哨,前边三艘大船离得不远,立刻围笼过來,我们用船上的缆绳把每条船揽在一起,然后,各船上只留了几个人睁着眼睛打更,其他人安心休息,
这一顿的说笑,却让我的心中有一盏灯亮了起來,天行健,群子当自强不息,这是易经中教给我的,这一刻,我更加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接下來的事情,已经计划好的,风调雨顺,我做农夫,六角就是那块地,
天明后,我再找田王,把我的快乐传染给他,什么狗屁万户候,哪有做个快乐的农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