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之说。”
“沒有么。”齐雪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和画。“原來不是这样呀。我还以为……”她欲言又止。
“姐姐莫取笑。”画说着。从我腿上坐了起來。她这样一说。齐雪倒大了胆子道:
“让我说中了么。我还以为。采到了会发光的。就有资格躺在老公的怀里休息。像我这样。采到了不会发光的。只好靠在老公的肩膀上坐一会儿。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
“为什么呢。别卖关子。”
“比起那些还在水中寻找的。我已经很幸运了。”齐雪说着。看着海中的人。自己就笑了起來。
我和画都被她逗笑了。因 我们都看到。小月和姜婉清正在水面露着个脑袋。不停地在海中摸索。而六角却在不远处的水中大叫了起來。“哎哟。不好了。我被夹住了。”她喊着。在水中一跳一跳地往岸上走。身子逐渐从海面以下显露。她的前胸随着动作。像两只大白兔一下一下的跳跃。在夜色之中让我的眼前一亮。
我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情况。忙跑过去。看到她在黑暗中一脸痛苦的样子。在水中抬着一只脚。
我忙抱住她。把她抱到岸上。这时我们都看到。六角的左脚脚丫上。紧紧地扣着一只更大一点的珍珠贝。
我们都大声地笑了起來。忙伏下身帮她。那只贝可能正在水底敞开胸怀吐故纳新。却被六角踩到。
等我把那只贝用力的掰下來。六角坐在那里。不停地揉着脚丫。“疼死了。沒想到这东西太狠了。”
齐雪一边安慰她。一边低声对六角说笑道。“省省罢。再狠还有你狠。它狠一点。只是夹人的脚丫。可是有人一发狠。就夹住了敌军的将领。”声音虽然低。却是让每个人都听到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又找不出什么话來反驳。
六角倒不在意。她一会就忘了疼。过來急切地问道。“看看。有珍珠么。”
我们打开了贝壳。里面又是一颗。比齐雪那颗还大上一圈儿。齐雪说。“不得了不得了。我们都是用手去找。你用脚丫子就找到了。”我们都笑了起來。
她们好像有个不明说的约定:凡是采到了珍珠的人。就再也不下去。在岸上陪着我。一时采不到的。也不上岸來。虽然沒有人不让她们上來。
现在水中只剩下了小月和姜婉清了。我们四个人坐在岸上。不时问一句。“小月。找到了吗。婉清。找到了吗。”
谁知她们一同在水中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