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走。不到一个时辰。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个村庄。就出现在前边。我想对青花说点什么。但是。想想六角就在身边。就沒问她。
昨天。我和青花曾经看到过这个村子。青花明明说不是这里。我和她越过这里去前边过的夜。
我看看青花。她低着头。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句话也不说。
青花和她的家人相见。她家中只有一位老爹。驼着背。正在房前晾晒青草。旁边的棚中拴着四五匹膘肥体壮的马正在槽中吃着草料。
女儿的出现让他有些吃惊。沒有想像中的锦衣华服。青花身上只有一件不太完整的超短裙。但是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喜悦。
我和六角辞别他们父女俩出來。站在村外的土路上发呆。
“老公。我们去哪里。”她问我。两条路摆在我们面前。一条是去南方。找田王。去与我们的大队人马会合。另一条路是。返回罗哈兹城。继续与白荆周旋。
“我们去南方。”
事情明摆着。我和六角在罗哈兹城的事情闹大了。火烧了白荆的王宫。白荆一定加强在戒备。进不进得去还两说着。我的决定六角立即表示了赞同。
“去南方。我想看看南方是什么样子。另外我也想小月她们几个姐妹了。”
我们顺着大路又向南走。传说中的南方不知道有多远。山路莽莽苍苍。淹沒在远处淡白色的嶂气里。
刚刚上路。从南边的道路上传來嗒嗒的马蹄声。听得出來是一支马队。不一会。路尽头的嶂气被马队冲散。后边跟着一辆车。赶车人坐在车辕上不停地挥动的鞭子。
我一拉六角。我们藏在树丛的后边。
來的是十几个白荆的骑兵。长途的奔跑让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呈现疲色。马也浑身是土。赶车的是个当地人。辕马身上淌着汗。肌肉突突地颤。
他们在一处高坡上看到了前边的村子。有个人说。“头儿。太累了。看前边有个村子。不如。我们去找个人家喝口水。休息一下。”
一个骑着红马的人想了想。“也好。不过这个地方远离王城。民风彪悍。我们要小心了。”他指指那辆车。“此次护送非同小可。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大家应了一声。护着那辆马车。隆隆地向村子的方向驰去。
六角伏在树丛后边。她的肩膀一拱我。“老公。你说……”眼睛发亮。
“还用说么。回村子。”
來的人正好相中了青花的家。因为她家坐落在村子的头上。紧靠着大路。
有几个人吆喝着。“老头。嘿。來点水。弄点饭。再把我们的马刷一刷。饮一饮。”
青花的爹赶紧按他们的吩咐去做。这时。领头的人看到了青花。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完整的裙子。
“这不是青花姑娘么。你怎么在这里。”
“哦。我向白将军告了假。回家看看我爹。”青花淡淡地说。
“怎么不早说。”领头的人态度立刻发生了大转变。冲手人喝道。“我说你们都是大爷吗。看不到青花姑娘在这里。马自己去溜。饭自己搞。不要什么事都麻烦老太爷。”
青花是白荆后宫里上得了台面的侍女。说是侍女。其实与娘娘也沒有什么区别。眼前这些人平时想看到青花已是不易。怎么还敢烦劳她。
领头的人说。“青花姑娘。不然我们。再找一家。实在不好意思。”
青花不置可否。但是嘴中说。“不必了。既然到了家里。不必再去麻烦别人了。”
青花家的房子还有几间。因为是在青花的家里。这些人把车赶到院子中。呼噜一下都到屋中纳凉。喝水的喝水。打扇的打扇。青花爹两边照应。
青花说。“爹。你在这里。我去给几位军爷打上点酒。”拎了一只大酒葫芦就往外走。
领头那人说着。“不必麻烦”。却未加阻止。
“你们怎么回來了。”青花在外边问我们。
我指院子里的那车辆车。她明白了。“这里就是成年海蛛。每年五月回收一次。用特制的铁皮箱子。运回罗哈兹城。看护得很严。”
这个发现正合我意。“想办法把我们引见给他们。”我说。
回來的时候。我和六角就成了青花的表弟和表弟媳。我们是在村口遇到的。
军士们一边喝着酒。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六角。有的干脆直勾勾在在她的身上扫荡。恨不得用目光扒掉她的衣服。我装作沒看到。与他们说着话。
“这位军爷。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不知道运送的什么贵重东西。是珍珠么。”
“兄弟。实不相瞒……你也不算外人。这个呀。可是我们白将军的命根子。青花姑娘知道。可以让青花姑娘给你讲一讲。”
青花说。“将军你高抬我呢。我只是侍候白将军的一名侍女。哪里会懂这么多。我表弟好奇心强。你就给他讲讲吧。”
领头那人正好有个机会。可以巴结到青花这个白荆身边的红人。又是酒到恰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