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不吃了。”我一摆手。四个女子手托漆盘送了出去。“你叫什么名字。妹子。可不可以告诉我。”我问华衣女子。哦。现在她已不是华衣女子了。该叫她肚兜女子才对。
趁屋中沒有其他人。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哥哥我一见到你。就想休息。想想也真是太累了。我看妹子这对耳朵。该是你们五位之中最为精巧别致的了。”
我用手轻轻揉她的耳垂。透过她的鬓角发丝。看到对面的小洞中又是一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哧。将军怎么有兴趣了解一个侍女的名字。该不会是有甚么想头。”
“我还用想么。你别忘了。白荆可说过。今晚我可以提任何的要求。”
“不如。我为将军弹上一支曲子如何。”她话題一转。到底沒有告诉我。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机会。
恰逢那四位女子送出餐具回來。从门外依次进來。我说。“好啊。我去拿。”
沒等她们反应过來。我已一蹿从床上跃到地下。假装急着为她去取琴。脚下却是一个站立不稳。正扑到一位女子身上。我裹挟着她。脚下“蹬蹬蹬”地直朝那只红木柜靠过去。
忙腾出一只手在壁上胡乱一撑。花瓶被我们碰翻倒。在柜上滚了几下。落地粉碎。
刚才一撞。那女子的腰正顶在柜角。许是撞疼了。不停地自己用手去揉。那道看似坚固的石墙。里面肯定是中空的。
我忙给自己打圆场。撩起她衣服的后襟。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撞疼了你。”一边说一边去为她揉腰。悄悄点了她的穴道。她身子一软。一张小嘴半张着。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这样吧。我特别允许你。坐在柜子上听琴。就算是为我方才的莽撞。”我把她抱起來。这时的她只能任我摆布。
将她往柜子上一放。背靠墙壁。两条腿搭到柜子下边。哼哼。天衣无缝。再若偷看。只能看到这个女子的脊梁骨了。
一阵异国之音在寝室中响起。肚兜女子玉指轻拨。似在弦上舞蹈。琴声七彩。在寝室中左冲右突。韵律与以前听到的大不相同。让人热血沸腾。几次按捺。几次挣扎汹涌。莫非这琴中有什么蹊跷。
除了靠在墙上的那名女子。正合目而睡。另三位已经脸庞发红。气喘加剧。一双手不停在自己的身上摩挲。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
那个弹琴的肚兜女子。却神色如常。她边弹。边用朦胧的目光瞧我。示意我去看床边三位已不能自控的女子。我一看之下。精神顿起萎靡。而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
只见她们。已然将身上薄得不能再薄的纱衣蜕去。露出雪白的身子。如水蛇一般。匍匐过來。争相來解我腰间的带子。
声色犬马。内声色、外犬马。最能腐蚀一个男人的心智。任你是铜铸铁打的汉子。落此蛊中。从此别想翻身站起。
我想叫那肚兜女停下琴音。但那张琴似生出一片混沌东西。把我的意识裹了个严严实实。嘴也张不开。张开了嗓子也发不出声音。
机关都在这张琴上。它与姜婉清所弹之琴大不相同。随着肚兜女子十指不停弹拨。从琴鼓一端的三只三角形排列的小孔中。隐约的有一缕异香飘出來。
一将精神集中于那张琴上。脑海里顿时一清。脚边。三位赤身女子已经拽掉了我腰间的带子。而我全不在意。
因为。洛阳城中的繁华。和繁华街边的姜婉清。伴着她清丽的琴音。如诗如画般飘來。清、浊两股琴音在空中纠缠不休。相撞相击。让人心动怦然。
看着弹琴的女子手下加快了弹拨的频率。我的嘴角却浮出一丝微笑。她也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两手却向身边三个赤身的女子身上抚摸过去。虽然温软满握。但心中波澜不兴。
我一跳到了大床之上。落下时沒有丝毫声音。肚兜女子一抬头看到我。大惊失色。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她知道。琴白弹了。
那三人已经伏在床边。被我于不动声色中分别点了穴道。正呼呼大睡。
我拿过她手下的琴。一甩手。那张琴轻漂漂飞入靠墙壁而坐的女子怀中。
“琴弹得不错呀。与我老婆有的一拼。不过。哥不喜欢动不动就不能自控的女人。”我指指床下呼呼大睡的人。“她们也只配拱床。”
她将头一抬。嘴角微微翘着。一副不屑的样子。眼中笑意嫣然。
“把哥想知道的都告诉哥。你就不会吃苦头。”
“你想知道什么。不会自己过來动手。”她把脖子一歪。兰花指捏起肚兜的边缘。
“白荆。到这国多久了。”
“这里有他么。哥哥你可真有意思。专想看不着的。”
我一捏她的下巴。“说。要不你说说那个……呃。海蛛。别让我沒耐心。”
“海蛛。这里就有。”她说着。原本捏住肚兜边缘的那只纤纤玉手往上一撩。
随着肚兜儿掀起。我刚刚平复下來的心跳。又一次怦怦响起。
目之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