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那个女猴首,现在就在洞里。”我说。
“这下好了,她可害得我不清。”孟将军道。我这才注意到,孟将军的下巴上有轻轻的一条血痕。
“先别高兴,它们另外有路出来,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
“你们看到我父亲吗?”莺莺问两位将军,她最关心的是这个。
“没有,除了这些猴子,我没见到一个人。”孟将军道,“我们快走吧。”
几个人说着往洞外走,出了洞子,往西北方走上十来里路就到了海边了,等上了船再从长计议。孟将军推起了那架小小的手推车,他想把金子运到船上去,我们都没反对。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头顶的树梢上一阵攀援跳跃之声飞快地向我们逼近,同时在身前身后的小路上也出现了黄褐色的影子。
“上山!”姬将军说道。“金子怎么办?”孟将军问。“好办,你留下来看守。”我们拉起崔莺莺,扒开几丛甘蔗,上了山,孟将军在怀里揣了一片金子,随后跟了上来,边爬边道,“便宜它们了。”他指的是那一车的金子。
我们没头没脑地往山上爬,因为有莺莺这小丫头的缘故,很快,那些褐猿在山下汇合后,尾随着追了上来,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跟我们有这么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