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奔放的一些习惯也收敛了许多,平时很少说话,但是现在,在我出现危险的时候,她身上那种许久不见的品质又暴发出来。
我抚着她由于低头吸血而绷紧的后背,那是健康而美好的,我等着她从身上撕下一条布片,为我缠好,但是血还是不停地渗了出来。
一些健硕的男子已经跑过了半途,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哇哇叫着,六角不为所动,又从衣服上扯下一条,继续往上包扎。
我没有动,能在危险之中接受她的帮助,这种情形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到的。
等她终于做好这些,四、五个人到了我们身边。六角抓起身边的弯刀,飞快地一转身,正抹在最前边一个人的脖子上,弯刀过后,一股鲜血喷到了她的身上,我脸上也是。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一紧,这个女人,真够狠的,幸亏成了我老婆。
那人一头栽倒,后边的人也到了,他一愣,刚才的一切都太突然了,这时我也忍痛跳将起来,在他做出任何动作之前结果了他,剩下的人“呀!”了一声,扭头就往回跑。
六角扶着我追赶画她们,我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肩上,她半扶半架,我们隐身入塘后的树林中。
一条长满小草的小径,看得出他们刚刚从这里走过,草地上还有经过时的脚印。
林外的雨已经下了起来,浇在身上,减轻了腿上的痛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