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是我让我爹,跟你们走的。”
“为什么呢?”我倒来了兴趣。她在夜色之中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道,“你们敢抓了那个管家,把他装到一条麻袋里,这种事是我从来不敢想的,跟着你们,肯定不会被谁欺负。”
“就这么多?我看你是从那时就看上我了吧。”
“其实,这事承认了,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她这么说着,海马水已然没到了大腿,许多已经跑上船的人站在那里大喊:
“田将军,先莫要谈情,快些上船要紧——”并摇动船将,向我们驶来。我在奔跑中,将她一抡,在她的惊叫中,已经将她放在了肩头,两腿骑在脖子上,两脚搭在胸前,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颤声说,“好哥哥,你可别撒手呀。”
“放心吧。”我边答她,边跑,边想到,此生就你们几个了,轻言撒手的,不是男人。
等我终于将她放在船上时,海水已经没腰了,但是,姜婉清的鞋子都没有湿,但是我却一身水淋淋的。
就听刘立父叫道,“不好了田将军,立父岛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