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他忽然意识到人在痛苦的时候,酒精是最无用的物品,除了短暂麻痹人的神经,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应该保持清醒,他要清醒地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过去的事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了,我保证,”叶以蘅不管不顾地抱着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抱上来的瞬间,陆嘉望胸口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眼眶霎时红了。
“你觉得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叶以蘅没说话,只是将他抱得更紧,眼泪洇湿了他身上的衬衫。
不知过了多久,陆嘉望把她环在腰间的手拿开,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叶以蘅,我不会蠢到在一个人身上摔倒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