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依旧摇头。
方晓涵与江历对视一眼，方晓涵突然灵光一闪，问道：
“你是不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对方终于点头。
只不过这次该江历头疼了。
连自己名字都记不起，还不会说话，这要让他怎么找这群异能者变成这样的原因？
“你会写字吗？”
对方摇了摇头。
但江历却黑了脸。
你都能看懂翻译的字幕，你告诉我你不会写字？
哪怕你是本地鱼，你最起码也会写当地的文字吧？
看到江历的表情不对，这只美人鱼吓得缩了缩身子，整个身体都沉入泳池，只剩下半个脑袋浮现在水面上，用怯生生的眼神看向江历。
方晓涵拍了拍江历的后背，笑着对她问道：
“你是能看懂，但是写不出来对吗？”
对方还是摇了摇头。
这下连方晓涵都有些懵逼了。
江历闻言也被整笑了，所以直接站起身来，看了看那些都看向他的“鲛人”。
“算了，让她们在这里待着吧，叫医疗部门的人都过来，针对她们成立一个专门的部门，而且……”
看着这些还没有发生变化的“鲛人”，江历觉得，既然都是在一起的，那么显然不止会有眼前这一个发生变异。
“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盯着她们，让医疗部的来盯着她们，看看还有多少能变成美人鱼吧，至于交流问题，等搞清楚了她们的身体再说。”
听到江历的话，方晓涵看了看水面上的这个姑娘，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既然你没有名字，那以后我就叫你……沉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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