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董紫鸢一见,连忙勾住萧一凡的脖子,主动地吻了过去…… 此时,在真州龙腾达酒店,一个包厢内。 “荣总,事情就是这样子。” 雷烈放下酒杯,沉声道,“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还真是巧啊,偏偏在关键的时候,遇到冯常乐!” 荣飞蹙眉沉声道,“现在钱三魁,在哪个医院?” “钱三魁在市人医,已经做过手术,脱离了危险。” 雷烈坦然道,“现在那边有陈熙带人看守着,你千万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 荣飞摇了摇头,泯然一笑,说道: “呵呵,这个是自然,我还没那么蠢!” “想不到当初一时的气愤,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这个钱三魁不死,我坐立不安啊!” 雷烈沉吟片刻之后,说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就算是钱三魁擅自做主,你也难逃其咎。” “你给了他那么多钱,你怎么说得清楚!” “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钱三魁知道自己生无希望,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他不死谁死,我当初只是让他给桑玉奎吃点苦头就算了。” 荣飞恼怒地说道,“谁知道这混蛋,竟直接把人给弄死了,*的晦气!” “现在是黄泥掉裤裆里,你怎么能解释得清楚?” 雷烈沉声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关键还是钱三魁!” “钱三魁死不足惜,他本就该死!” 荣飞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解决了这个混蛋,你开个价!” “荣总,现在这个时候,我也是无计可施啊。” 雷烈叹息了一声说道,“冯常乐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觉得你还是从上面想想办法。” “上面,你是说这边还是说芜州?” 荣飞冷哼一声说道,“我现在出来蹦跶,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呵呵,我可没说要你亲自出面。” 雷烈冷笑了两声说道,“我记得你说过,桑玉奎那个什么秘书,不是在你公司吗?” “你说的是田锦华?” 荣飞不明其意地摇了摇头,“一个卖主求荣的家伙,他能做什么?” “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能为你所用就行!” 雷烈狡黠地说道,“你现在面临着身陷囹吾的可能,也该让他出来,为你做事了。” “他能干什么,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荣飞冷声怼道,“要不是为了堵住他的口,我早就不用他了。”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啊!” 雷利不以为然地说道,“就算这个田锦华再一无是处,但他却是最好的利用角色。” “你雷烈沉吟片刻之后,说道,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荣飞急不可耐的催促道,“你有话就说嘛,就别在这卖关子了。” 雷烈一听,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道: “呵呵,别急嘛,好歹也要沉住气嘛!” “你想啊,现在真凶已经被缉拿在案,最想尽快惩治凶手的是谁?” “如果现在,桑玉奎家人得知情况后,要求惩罚凶手,他还能顶住压力吗?” 听了一番解释,荣飞豁然开朗,笑道: “哦,对啊,你想的真是太妙了!” “我让田锦华把消息传递给桑玉奎家人,桑家人绝不会视若无睹!” “如此一来,场面闹得越大呼声越高,用舆论逼他们得到我们想的结果,秒!”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雷烈洋洋得意地说道,“至于你怎么让田锦华去做,就不要我再教你了吧?” “瞧你说的,别生气了兄弟!” 荣飞陪着笑脸说道,“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一定不会让兄弟白辛苦的!” “嗨,你我之间还谈这些干什么吗?” 雷烈笑道,“我只想你平安无事,远离祸端!” “谢谢兄弟,让你操心了,以后兄弟需要什么尽管说。” 荣飞拍了拍雷烈的肩膀说道,“来,我敬你一杯,干!” 雷烈一听,满面笑意地端起酒杯,与其轻轻一碰,干了杯中酒。 翌日上午。 萧一凡亲自送董紫鸢上班,后者满心欢喜。 一刻钟之后,到了东升实业的办公楼。 “一凡,你不下来坐一会吗?” 董紫鸢笑道,“这要是让表哥知道了,你恐怕要挨批评的!” “不会吧,我是送老婆上班,又不是特意来拜访他的。” 萧一凡笑怼道,“你赶紧上去吧,我一会还要四处走走,就不打扰他工作了。” “好吧,那你开车慢点!” 董紫鸢说着,将副驾驶车门给关上,冲着萧一凡摇了摇手。 “好吧,再见,晚上我来接你!” 萧一凡说着,手上挂挡,脚轻踩油门,向前行驶准备离去。 恰在这时,传来两声急促的喇叭声。 董紫鸢一看,连忙叫住了萧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