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拉去火葬场烧成一捧灰。
大概是想到了这个结局,他久违的同情心泛滥了,然后,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
江森不确定苏软是怎么知道自己母亲死讯的。他赶过去,苏软母亲当天才死亡。安葬完她母亲,他当天晚上就开始做梦了。
阴雨绵绵的梦境,以及黑得像吃人的怪物巢穴一样的深海。
之后,脑海中就突然多了别的东西。
再然后,再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昏迷中,系统用跟他契约就能改变人生的话,答应了。
等他意识清醒,就已经摆脱不掉这个名为系统的东西。
“还有别的事吗?”
心里想明白,顾安安已经不想跟他聊下去。
江森大概也看出来,沉默着。
顾安安见他没说话,丢下一句,‘没事我先走了’,然后就带着人浩浩汤汤地走了。
江森目送顾安安背影走远,脑海中系统的警报像是要掀翻他的天灵盖。从他吐露系统的存在那一刻开始,这东西就开始发出警报。一般人大概受不了这种折磨,但江森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刀砍到身上都能面不改色的继续,何况这种神经疼痛的折磨。
【你告诉她也没用!她根本拿本系统没办法!!没有人能抵抗得了系统!!】
江森抿了抿嘴唇,无声地笑了一声。
他垂下眼帘瞥着被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顾安安背影的妹妹。他并没有跟妹妹说明两人亲人的关系,虽然经常来看她,但她大概还是把他当成一个有点奇怪的哥哥。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突然跟她说了一句话:“你看她也没用,她是不可能跟我们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小女孩儿听不懂,但却因为他不友善的语气,吓哭了。
顾安安气势汹汹地走出孤儿院,扭头又看了眼破旧的地方。这个地方比顾安安小时候生活过的孤儿院还破败,里面水龙头放出来的水都是黄色的。
不知道是哪里的年久失修的自来水厂,这种水就应该被取缔。
刚才她出来的时候,路过洗手池,无意识地瞥了正拿两个塑料桶装水的员工一眼,看样子是准备拿那个水沉淀后,烧着喝或者用。
那个水根本不能给小孩子喝和用的。
想了想,顾安安不由地痛惜了下自己过于泛滥的圣母心。好不容易存了快一百万的存款(谢氏还在持续地给她打工资),准备付个房子的首付的……
“你们在
这等我下。”
顾安安丢下保镖又回了里面,找到院方的负责人,打了五十万过去。
心里舒服了,她扭头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走吧。”
车子很快地驶离,江森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她的气运是不是这样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系统不回答他,系统只会疯狂地尖叫。
江森也不需要回答,将最近自己赚到的钱交到院长手上,也沉默地离开了。
晚上,顾安安跟谢谨行说到这些事时,谢谨行早已从保镖们口中听到了一切。
不过对于顾安安吐槽‘系统果然就是喜欢这种命运悲惨迫切需要改变人生的人’,‘苏软果然贼心不死,还想着卷土重来’,‘谢谨行你一定要活得清醒,千万不能被别人给染指,要是被别人染指了我真的会打死你’的言论,听得不亦乐乎。
他身体是彻底康复了,具体表现在体力上了一个档次不止。现在竟然可以抱着顾安安一边那什么一边上楼梯,像是为了报复上次顾安安说他肾虚的事,执著的证明着自己。
就变态!
就大变态!!
顾安安看他道貌岸然地坐在书桌后面,戴着眼镜,一脸禁欲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扯掉他的衬衫,扔掉他的西裤,拿皮带把他绑起来!
而事实她确实那么做了,直接凑过去,两只手指头捏着他皮带上的卡扣,咔哒一声就解开。
扯开他的衬衫下摆,手顺进去就摸到了他的腹肌……
他清浅的呼吸一窒,眸色渐渐变深,但还是维持了正人君子的姿态。
“安安,再闹下去,就不能怪我耽误你学习了。”
嗓音还压得住,低沉磁性。
顾安安手像灵活的游鱼,四处乱摸。磨得某人眼睫颤了颤,丢开了手里的工作,长胳膊一揽将人给揽到了腰上。他的办公室私密性很强,未经允许,不允许有人上来打扰。就算是李特助,也是内线电话事先沟通过才会上来。
谢谨行任由怀里人低头啃他的喉结,抬手按了个按钮。透明的玻璃墙瞬间被风景投影给遮挡住,百叶窗全部合上,中央空气循环系统顺势打开了……
谢谨行的椅子是可以放下来的,此时他被人按在狭窄的空间里,暧昧的气氛一触即发。
楼下的秘书处听见了非打扰的提示音,疑惑了下,噤若寒蝉。
顾安安低头乱肯乱咬的,先是嘴唇被小姑娘当成果冻吸,吸得他又想笑又动情。
气息一浪比一浪高,小姑娘把他价值五位数的衬衫撕扯的跟抹布一样乱七八糟:“你今天对我的衣服不太友好啊,这件衣服我还蛮喜欢的。”
“反正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