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跑到门口问他:“你口口声声说要伸冤,可是你阻碍康将军公务在先,你却反倒来告状,你可知这叫倒打一耙?” “他放屁!我根本就没有阻拦他的去路,分明就是那康承平自己跑到我跟前来,才说我挡了他的去路,我是冤枉的,李大人,难道你就不好好查查吗?” “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李顺知道公孙凌说的是真的,他这是明知故问。 公孙凌支支吾吾了一阵,随即又信誓旦旦地指了指自己说:“我就是人证啊!我就是当事人啊!哪里还需要别的证据?” 李顺无语地瞥了撇嘴角。 “你是当事人不假,可一个案子要想翻案,你得有除了当事人以外的证据和证人才行,可我已经问过那日在场的目击证人了,人家都说是你挡着康将军的去路才挨打的,就连跟着你那个风尘女子也是这么说的。” “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理由能翻案?能证明你才是受害人?” “我、我……” 公孙凌想了一圈,也确实没想到还有什么证据了。 “我不管!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受害者,无论如何,你身为顺天府当官的,就应该为我这个受害人主持公道!要不然我就赖在顺天府这儿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我反正饿了,我要先去吃饭了,公孙公子你要不先去吃个午饭再来接着闹?” 公孙凌眼珠子一转。 “好主意。” 说完,就起身朝饭店去了。 李顺:…… 果然,纨绔子弟还是纨绔子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 最近京城中,香水风靡一时。 公孙黛也托人买了两瓶回来。 本想再多买几瓶的,可这香水还未普及,也是花重金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两瓶。 看着手中价格不低的香水,公孙黛凑近闻了闻。 “听说这香水比香包好用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计珍也闻了闻说:“真的好香呢!小主,要不快涂上试试吧!” 于是公孙黛按照卖家所说的法子,分别在手腕上和脖子上涂抹了一些。 顿时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清香。 “想不到这香水还真是不错,下次若还有售卖的,便多买几瓶回来,省得以后想用的时候却没有了。” 她一边闻着手腕上的香味一边说。 “等明日我做些好吃的糕点,再涂上这香水去见陛下,陛下定然会消气的。” 一想到自己可以重新获取圣宠了,公孙黛便开心得止不住地笑。 当天晚上,天还没亮。 公孙黛就觉得浑身奇痒无比。 她一直挠,一直挠。 挠得全身上下都是些红印子了,都还在不停地挠。 守夜的计珍听到动静,掀开帘子问道:“小主,你怎么了?” 公孙黛方才不得不坐起身来,手上还在一直不停地挠痒痒。 “我觉得好痒啊,浑身上下到处都痒,痒死我了!” “啊?怎么回事啊?” 公孙黛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你问我,我问谁,还不快去给我找个太医来瞧瞧!” “是,奴婢这就去!” 不一会儿,便请来了太医为其诊断。 太医拱手禀报道:“小主放心,小主并非是什么疾病,只不过是过敏的症状,只不过过敏原是什么,暂时还不知道,容臣查找一番后才能确定。” 公孙黛十分难受,一直在挠痒痒。 只有计珍招呼太医。 “太医您请。” 随后这太医就开始在屋子里到处查找起来。 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是能让公孙黛过敏的源头。 直到再次凑近公孙黛时,太医才突然注意到一股子香味。 “小主身上似乎有些香气,是经过花瓣沐浴引起的吗?” 公孙黛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这两日都没有洗过花瓣浴,至于你说的这香味,应该是我晚上睡觉前涂抹的香水味。” “香水?可否借臣一观?” 计珍连忙去拿了那瓶才用过一次的香水来。 太医看了看,又闻了闻。 说道:“这应该就是让小主过敏的源头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那个卖香水的人说,这是经过花瓣提取的,里面没掺别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