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他们没这胆子直接要我命。” “那莫贝贝他哥这呢?莫贝贝为什么会那样说?” 陈娇又是一杯酒下肚,张嘴几轮都没能吐出来半个字。 伤心的往事总是叫人肝肠寸断,她此刻的神情就是最好的佐证。 心疼死我了,我问什么呢! 带着深深的罪恶感,我说道:“不说这话题,看表演吧,这舞蹈蛮精彩。” “他们全部男丁回老家祭祖,当天贝贝她哥下山的时候拐了脚,行动不便,结果半夜一场火灾来袭,所有人顾着自己跑,发现少了人又相互推责争吵没去救。” 陈娇最终还是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她语调很轻,悲从中来,每一个字听上去都叫人无比的沉重。 我想当时肯定是她去扒的尸体,这是她想说又说不出口的秘密所在。 可知道被火烧死都是有全尸又没有全尸的死法。 其它死法还能抱一下摸一下。 烧死,连下手都不知道往哪下手。 我特别想给她一个拥抱,可我不敢。 迟疑片刻,我选择递给她一杯酒。 她一口喝光,从座位起来:“不看了,走了。” 我猛扇自己的嘴,完了我才抓上她的包包手机追了上去。 穿过马路是江边,前走。 江边风很大,风吹动她的长裙和长发,画面很优美。 可是那忧伤的脚步,叫人很揪心。 我快恨死自己了,我特么都干了什么? “李嘉你一直走后面干嘛?你上来!”陈娇突然喊我,从声音听,坏情绪已经消除了许多。 我小跑上前说道:“我不是给你多一些空间么?” “你是怕撞枪口上吧?” “那没有,要是给我几枪,你能恢复过来,我觉得很划算。” 陈娇噗呲一笑。 “你这么有奉献精神么?” “我觉得换谁都有,只是要看你奉献的对象值不值得。” “你小子你是真会说话,听着还不滑头不谄媚,这都是跟谁学的?船上学的吗?” “只能是船上,我没干过其它工作。”我是跟段威学的,他真的教会我很多东西。 造化弄人,我刚辞职走人,段威就发生了意外。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不走,我继续跟段威搭配当班。 会不会结果就会不一样? 我觉得会,所以段威的死,我多少有些责任。 “两位挺好聊嘛,但是挑这地方聊,挑的太不合适。” 身后,一把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和陈娇纷纷一惊,纷纷回头张望。 我们眼前,不到十米的地方来了三名大汉,一脸不怀好意特别明显。 他们什么时候摸上来的,我们浑然不觉! “娇娇姐,我拦住他们,你快跑。”我本能的保护陈娇。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什么意图,陈娇知道,自己的存在只会拖累我。 她又是个很果断的人,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她立马往前跑。 可对方也是早有防备,两人绕开我往前追,两人直奔我来。 我一个闪身,躲开冲我来的两人,追了几步,把追陈娇的大汉扑倒在沙子上。 此时另两名大汉也跟到了,一个往我身上扑,一个想继续追陈娇。 我哪能让他得逞,径直伸腿去绊,把人给绊倒。 随即我们扭打成一团,我什么招都使,专门攻击他们的脆弱部位。 包括咬他们的脚,因为这样他们跑不起来,也就追不上陈娇了。 他们估计也是轻敌,没想到我竟然会点功夫,难缠得很。 这一番缠斗之下,双方都各有损伤,鼻青脸肿。 虽然最终还是有一名大汉漏了过去。 幸好陈娇已经跑出百多米,接近了上岸的扶梯。 上面还恰巧出现几名来看风景的男女。 三名大汉见势不妙,赶紧四散而逃。 不一会,陈娇跑了回头,把我从沙地上面扶了起来。 “受没受伤?”陈娇紧张的问道。 “脖子扭了,眼肿了,左腕被咬了,其它还好。”裤裆也被踹了一脚,这是我躺那么久没自己起来的原因,但我没好意思说。 “上医院。” “我觉得有这必要。” 陈娇扶着我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