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霎时间站在原地动不了了。
她瞪向季时宴:“放开我!”
临华宫里头乱糟了一阵,卫行云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去宫外执勤,被银杏派去的人通知说孟长安来了临华宫,便急赶回来。
结果就看见了这个场面。
侍卫倒了一地,剩余的,碍着孟长安的身份也不敢进去。
而孟长安带着侍卫已经进了的内殿。
屏风被踹翻,几个宫女尖叫着跑出来。
卫行云当机立断,差了个宫人去前朝,请皇帝过来。
皇帝毕竟一路看他家殿下长到如今,虽然不是嫡子,也算纵容。
他不会看着二殿下这样胡闹的。
而他自己也匆匆进了去:“二殿下,快住手!”
已经晚了。
殿内的软榻上,半盏茶前还醒着的卿酒酒,此刻侧卧在软榻上,人事不知。
银杏方才匆匆交代的好好照顾,本就是一句暗号,宫女得了令,将卿酒酒一个手刀劈晕在榻上。
防止她胡乱说话。
季时宴入目看见的,便是昏睡过去的卿酒酒。
他眉心狠狠一凛。
心底充盈了两种感受。
一种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卿酒酒如他所愿没有事。
一种是从心底冒出的暴戾,想撕了在场的所有人。
因为半躺着,卿酒酒脚踝上被铁链拽出的痕迹特别明显,有一块还因为磨破皮出了血。
证明方才孟长安没看错,她确实被人锁起来过。
他心底浓重的杀意无处可藏。
当年从滨州赶回王府,看见那根铁链时涌现的杀意,久违地又出现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