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露了出来,因为被磕过,所以对比腿上其它地方,出现很明显的红。 梁齐宴走进时清,举着右手里的红瓶子对准膝盖喷下去,一股冰凉的感觉充斥在时清腿部。 喷完红色那瓶后,梁齐宴又等了十多秒才开始喷第二瓶白色。 时清被第一瓶的冰凉感刺激,已经做好第二次被冰的准备,可是第二瓶的感觉又是温热的。 梁齐宴喷完后盖上盖子把药装回了包里,时清站着等喷的药风干后放下裤腿。 梁齐宴将包收好,时清问:“这里有茸青吗?” 梁齐宴扫了时清一眼,“没有。” 最后梁齐宴带着时清绕过一棵巨大的桤木树,给时清指了今天的第三个位置。 他们距离山顶已经很近,此刻太阳的光线很强烈,但因为茸青的生长习性,没有被太阳照到。 时清按照前两次的步骤操作完成,梁齐宴又帮她拍了周围的照片。 她发红的膝盖没有任何痛感,梁齐宴却背着包开始往山下走,时清跟在他后面,奇怪的“咦”了声停下脚步。 梁齐宴的黑发塌在额头,看着立在原地的时清解释道:“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了吗?”时清问他。 梁齐宴的又折回来,时清此刻站的位置很宽,梁齐宴停在时清身边,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落在时清耳边: “回去陪老太太聊天,时小姐是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