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多了刀口的痕迹,明明是麻色的衣裳,却被身上流出的血痕染了个血迹斑斑。
徐二叔回去又打她了。
还丧心病狂地动了刀子。
桑枝夏喉头猛地一堵,努力放轻了声音说:“二婶,有什么话都能回去好好说,咱们不至于这样的。”
“你先过来,回去以后……”
“回不去的……夏夏,回不去的……”
“回不去了……”
她熬不下去了。
一夜之间换作泡影的荣华可以不究,衣食住行必须自己动手的辛劳可以在抱怨中沉默忍受,可入夜以后来自枕边人的折磨呢?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面露苍凉捞起袖子,看着全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说:“他一直打我,从开始砍柴烧炭,足足三月九十多个日夜,有空了他就会打我。”
“我忍很久了……一直在忍……”
她想着多年夫妻还有儿女情分,想着说不定时日长了就能另有所盼,可实际上呢?
她尝试体谅的丈夫在今日提起了柴刀,刀锋砍在她的骨肉上,口口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