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义听后,神色慌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连忙解释道说。
“大王,犬子胡言乱语,还望大王恕罪。”
韩默并没有理会徐义,而是饶有兴趣的对徐勇说。
“哦?那还请徐公子说说,孤到底怎么个愚笨?”
徐勇得到命令之后,并没有示弱而是厉声说道。
“既然大王让我说,身为大韩臣民,那我不得不说,大王是先王正统,为什么要怕一个王朝忠隐忍这么多年,为何不将朝堂大权独揽一人之手,难道非要到了国家内忧外患,腐败不堪的时候将国家的大权在聚集一人,到那时又有何用?”
徐勇的言语,有些愤怒,有些不满,因为在一些人看来,韩默可能是在害怕王朝忠在朝堂上的影响力,才迟迟不敢掌握大权,显然徐勇就是那些人,但大多数人还是认为是韩默自己不想掌握大权,昏庸无道所至,当然这也是正常的想法。
只不过徐勇想着韩默今日见了自己的爷爷,徐勇就想着韩默准备开始行动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话。
韩默听后脸色变得沉重,微笑的对其说道。
“看来徐公子还是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绝,应该是昏庸无道,愚笨不堪才更符合徐公子所说的形象。但孤并没有生气,孤所做的一切,孤会偿还。”
徐勇听后厉声询问:“敢问大王如何偿还?”
韩默听后低沉的回到道:“拿百姓安居,国家富强来还,如果不够孤也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还。”
韩默的话语虽然低沉,但却铿锵有力。
徐勇听后双手合于胸前,对韩默鞠了一躬。
“徐某受教了。”
徐勇话说完,韩默并没有继续说话。
路途之中,四人也并没有说话,显得格外尴尬。
终于一盏茶时间过后,四人来到徐府,门外刘泉显然早已等候多时,四人缓缓下车,刘泉见此忐忑的走到韩默身边,低沉的说道。
“大王,徐忠将军咬舌自尽...走了。”
此话一说,一旁的徐义不可思议的抓住刘泉,大声说道:“怎么可能!午时父亲还好好的,叫我将勇儿,武儿带过来见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韩默听到此话,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先拉住徐义。
“徐将军,先别激动,让他把话说完。”
过了一会儿,徐义才缓缓地,将抓着刘泉的手放下。
刘泉见此忐忑的说道。
“丞相今天下午过来了,老奴见丞相过来就走了,后来丞相与徐忠将军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就再回去了,徐忠将军就已经自尽而亡,哦...对,徐忠将军在走之前,托付给老奴几封信件,让我在等到晚间之时,大王与徐将军和其孩子过来的时候给大王。”
说完,便着急忙慌地从袖子中拿起四封信件,按照信件上的指示,分别交给了徐义、韩墨、徐勇、徐武四人。
徐义见此立马打开信件,信中所说。
“义儿,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父亲已经走了,不必哭泣,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原谅父亲用这样的方式和你道别,父亲也是害怕,害怕再见到你和勇儿,武儿的时候就不想走了,但我不能,其实父亲刚刚骗了你们,最好的兵符是我,等到王朝忠真的要做什么的时候,肯定会让我命令阳城守军,而这些守军忠于大韩,所以到时候不论父亲是死是活,王朝忠都会找机会号令阳城守军。父亲不愿意这样的事发生,你要记得,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不要哭泣,不要过多忧伤,好好听命于大王,复兴大韩,一统山河!父亲的死,对父亲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不必过度忧伤,等你们处理完父亲的事后,就去王府拜见大王,今日大王如若要出城,你必须前去陪同,切记,切记,还有父亲很爱很爱你,有时我真希望这世间没有战乱,没有亲离死别,我能好好的陪在子孙身边,安度余生...”
徐义看完后,立马冲到屋中,跪在徐忠身前,大声哭喊:“父亲!孩儿定不忘父亲教诲,父亲走好!”
另一边徐勇也拆开了信封。
“勇儿,最近怎么样啊?想祖父了吗?其实祖父最放心的就是你,最担心的也是你。你大小就内心坚毅,不肯将心中所想透露给至亲之人,这祖父也理解,是为了不想让我们为你担心,不想让我们为你伤神,祖父能理解,只是这样不好,祖父还是希望你能将内心所想,多与你父亲交流交流,憋在心中久了对自己不好,记得你小时候,武儿懦弱,经常被欺负,你就将他们打的遍地找牙,那段时间那些名门贵族,三番五次的过来找爷爷的事,但都被爷爷拦了出去,而那时不怪祖父打了你,祖父是害怕你养成了残暴的性格,只不过现在看来是祖父多想了。对了你们兄弟二人,出生那日我在门外那颗大柳树之下,埋了两大坛普普通通的酒,一坛为勇,一坛为武,本意想着在你兄弟二人大婚之日取出,喝个痛快,可是祖父还是高估了自己,没有见到你们的大婚之日,这酒连你父亲都不知道,你弟弟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