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卿看着柳寒歌一脸无情又决绝的样子,只能无奈的一把挪过去,抱住慕容斐的大腿,哭丧道:“阿斐呀!你就为了我向这位小仙子赔个不是吧,看在我这么多年和你相依为命的份上,呜~呜呜。”
“撒手!”慕容斐此时瞬间黑脸,嘴里淡淡的吐出俩字。
“阿斐呀!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要不然我做鬼…”
花酒卿话还未说完,只见慕容斐伸出手往他后颈一点,他便倒了下去。
高手!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呀!
柳寒歌咽了口口水,心想着快跑!惹不起。
可脚还未跨出,后衣领便被人一把揪着往前拖去。
“诶!你给我放手!我可警告你,我可生平最讨厌的便是人家揪我衣领了,趁我还未生气之前,你最好给我放开,要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柳寒歌稍带怒气的话语,对慕容斐却毫无作用,仍拖着她寒歌往前走去。
“诶~我数到三,你最好给我放开,要不然等我回到家,你就死定了,一…二…三…诶哟!”
柳寒歌再次面朝下,又被重重地扔了出去。
接着,花酒卿也被重重地扔在了旁边。
“我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每次都像丟东西一样的把我重重的丢出去,很疼的~。”柳寒歌揉着被摔疼的地方,大声的说道。
“闭嘴!”
“你还叫我闭嘴,你每次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把我抓来,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送走,让我出尽了丑,这种行为简直卑鄙至极。”柳寒歌说完,还偷偷的望了眼慕容斐。
只见慕容斐脸上便无任何变化,只是倒了一杯茶,默默的品尝起来。
过了半晌,眸子未抬,淡淡开口道:“说完了?”
“完了……”
“那,就请回吧!”
“回哪里?”
“家!”
“没有家”柳寒歌道。
“东巷口武安王府。”
柳寒歌 :……
柳寒歌心里咯噔一下,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老底人家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那……是何处?”柳寒歌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厚着脸皮道。
“哦!,你竟不知那是何处?”慕容斐看了梵寒歌一眼,饶有兴趣的问道。
“ 对呀!,东巷口武安王府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不是你这位永安郡主的府邸吗?”柳寒歌神色一惊。
“大胆,你既然知我是谁?那为何还敢三番两次的的冒犯于我?”
“冒都冒犯了,那又如何?”慕容斐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柳寒歌道。
“那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 为何没有?,我可是堂堂的郡主,弄死一个人可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那我们便拭目以待了。”
说完,慕容斐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继续品尝着手里的茶水。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此人是柳寒歌见过第一个在他面前敢如此嚣张的人。
“你实在是很嚣张呀?”
“那敢不敢再嚣张一点。”
“ 哦,是吗?那便嚣张了又如何?”慕容斐从容淡定的开口道。
“那我就以身相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