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斐不看她一眼,便拂袖离开。
“阿斐,你真的不管她?”花酒卿视线盯着外面,小声问道。
“不急!”慕容斐嘴角上扬,浅浅吐出两字。
还未收线,怎会如此罢休?
“还没死呀?”花酒卿嘴欠的从屋里出来,幸灾乐祸的说道:“自求多福吧你!”
“慕容斐哪混蛋呢?”柳寒歌道。
“在这呢!”花酒卿一把扯过在自己身后的慕容斐,推到前面。
柳寒歌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实在气急了,看到慕容斐,脱下一只鞋子便朝他扔去。
慕容斐察觉到眼前的危险,眼角一瞥,唇角又一勾,伸手本可以挡住危险,却故意落了个空,鞋子便砸在了脸上,顺势落到了地上,脸上留了个大大的鞋印。
一旁的花酒卿吃了一惊之余又想笑,以慕容斐的武功怎会被一只小小的鞋子砸中搞这么狼狈,可转念一想,便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憋着笑顺势倚靠在门边,开始看戏。
“你~!”慕容斐佯装生气的样子,指着梵寒歌道。
“活该!,有本事你再嚣张一个试试~”说道又脱下另一只鞋子,往慕容斐砸去。
这次,慕容斐伸手一接,便牢牢接住:“我就嚣张了,你能奈我何!”瞟了眼手中的鞋子,冷笑一声,便扔向远方。
“你!”柳寒歌第一次遇到比她还嚣张的人,铁青着个脸,气得话都说不口了。
从小到大,从来还没有什么人敢在她梵大小姐面前如此嚣张,有的话,那肯定是死人。
“呀~那就拿命来!”
柳寒歌气得快要冒烟了,抽出别在腰间的软剑,便朝慕容斐挥舞刺去。
柳寒歌的剑术是大哥教的,虽说不精通,但杀死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眼看着剑便要刺到慕容斐的身上,却只见他身姿轻盈,迅速躲,一把便抓住柳寒歌的手腕,手上一使劲,柳寒歌吃痛,剑便掉在了地上。
“你这女子,既然如此跋扈,那就丟去后山喂狼吧!”
说罢,便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柳寒歌给捆了,一把扛在肩上。
“你~你说什么,快放开我!”柳寒歌不停的挣扎反抗着,很显然并无任何效果。
慕容斐不管柳寒歌怎样反抗,任然不为所动的扛柳梵寒歌向前走去。
就这样过了很久,慕容斐终于停下了脚步。
不出一瞬,柳寒歌又被再次重重的给扔了出去。
“我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是想~摔…死…我…吗~”
柳寒歌顶着“面目全非”的脸转过头来,揉着屁股墩,定睛一看,完全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倒了,她此时正处在一个比猪圈还宽敞的圈子里面,旁边的几个笼子里,关着几头呲咧着嘴的恶狼,流着哈喇子,恶狠狠的盯着柳寒歌。
“你…你要干什么?”柳寒歌有些害怕,颤着声音问道。
“不是说过了吗,喂狼呀!”慕容斐倒是说得云淡风轻。
“你,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对吧?”柳寒歌强装镇定的说道,其实身体已经在发抖,后背冷汗直冒。
“哼!,你说呢?”慕容一脸认真,伸手便去打开笼子的门。
“你……不要呀!爹爹!娘亲!大哥!柳箖煜!五弟救命呀!”
柳寒歌闭着眼睛把她所有家人都叫了一遍,她此刻都能想像出一头头恶狼在他身上撕咬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