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的阳光撒在柳寒歌的脸上,照得她揉搓着双眼。
四周似乎有些嘈杂,柳寒歌很不情愿的睁开双眼。
不睁不知道,一睁吓一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讨厌的脸,不怀好意的正看着她。
柳寒歌本能的伸手便是一拳,可谁知被他侧身一闪,便躲开了,这时柳寒歌身体一空,面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诶呀!妹妹怎么了呀,摔着了没?”
此人便是柳寒歌的宿敌――柳箖煜。
身上传来的痛感告诉柳寒歌,她不是在做梦!
柳寒歌艰难的爬起来,指着柳箖煜便想大声怒骂,可脑子一转,心里大喊:
“不好!快跑!”
果不其然……
“你这逆女,丟人都丟到自家门前了,今天我非得砍了你!”
武安王提着大刀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后面跟着武安王妃不断的劝阻着。
“ 王爷您消消气儿~”
柳寒歌一看吓这阵杖只能抱腿就跑呀,武安王提着大刀就追。
街上的人们纷纷聚集,看着这一出好戏的上演。
百姓甲:“你说这是第几次了?”
百姓乙:“应该是……我也记不住了,我们就看吧!”
百姓议论道。
……
柳寒歌终于跑进大门,直奔后院佛堂,她知道此刻只有哪里才能救她。
“祖母,救命呀!你儿子要杀我呀!”
柳寒歌边跑边大声呼喊。
“救命呀!”
柳寒歌终于跑进了老祖母的佛堂,一溜便躲到了祖母供奉菩萨的桌子下面。
紧跟着的是武安王的暴怒声:“小崽子,你给我出来!”
“别给我躲在桌子下面装王八。”
“ 不出便不出,有本事你砍呀!”
柳寒歌此话一出,武安王的怒火已经到达终点,举起手中的大刀就要往下劈。
“你给我住手!”
这时,老祖母由丫鬟的搀扶下从里屋出来。
武安王听到声音,手中举起的大刀才瞬间顿住,过了半晌,才缓缓放下,转过身,朝祖母行了个礼。
“娘!”
“你说你呀!,都已年过不惑,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好好的一个孩子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老祖母指着武安王训道,对于柳寒歌来说,老祖母便是她最后的挡箭牌。
“娘,你看看她今天丢人都丢到自家门口了,现在怎么能再惯着她,由她胡作非为,将来可怎么了得!”
“那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提着刀便要砍人吧!,这样会吓到孩子的。”
“娘呀!”武安王无奈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憋着一团火无处去发。
柳寒歌躲在桌子下面,时刻准备着看好戏。
“祖母~,父亲~既然妹妹吓到了,那是应该好好休养。”
“诶!诶!,你给我放开!”
柳箖煜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揪着柳寒歌的衣领,把她从桌子下揪出来。
“柳箖煜,你给我放开。”柳寒歌大声叫嚷着,手四处捶打着柳箖煜。
“妹妹力气可真大呀,打得为兄好痛呀,许是昨晚门口的石狮床睡的舒服。”
柳箖煜此话一出,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什么石狮床?,尽满口胡言!”
柳箖煜接下来的话,直接让柳寒歌差点没晕过去。
“今日一早,我刚下值回府,便看到以天为被,石狮为床的妹妹你呀,像只王八羔子似的趴在这石狮上呀~~~啧~啧~那哈喇子是流了一地呀。”
哈喇子?,她明明记得有一位美男子,等等!,她怎么回来的?
柳寒歌越发想不通,只能红着脸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边走心里边大骂钟离斐,恨不得马上拿到宰了他!!
“慕容斐!,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有本事的把老娘劫走,你居然还有本事给老娘送回来,可恶的是你居然还让老娘出这么大的丑,下次别让老娘遇到你,遇到你的话,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柳寒歌回到自己屋内,一直骂钟离斐到后半夜,才悄然入睡……
这方,慕容斐喝茶的手顿了顿,连接着打了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