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景伇认真的看着林让,皱起眉头,脸上浮现一丝苦笑:
“呵呵……今日原本是庆祝李仙友加入我景国,想不到竟发生这种事。”
“哎,怪我招待不周,见谅。”
林让这时笑了笑,一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哎,不妨事,这也不能怪三殿下你。”
景伇脸上的笑容更加苦涩:“哎,还是怪我,怎么说这刘虎也是我的人。”
景伇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见林让目光幽幽,一脸平静,只感觉越发看不透。
随后他长叹了一口气:“今日之事错在于我,怪我安排不周。”
随后他大手一挥:“罢了,今日我便赠你一枚令牌,为今日发生之事,向你聊表歉意。”
“令牌?”林让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不过景伇此言一出,不少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景伇呵呵一笑:“你刚从深山里出来,还不知道令牌的重要性。”
“每个势力都有特定的令牌,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
“而且它的作用还不仅限于此,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景伇说完之后,当场便从储物戒掏出一枚令牌,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所制,巴掌大小。
他将它递给了林让,林让伸手接过,将令牌拿在手中把玩,肉眼看着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景伇淡淡的看着,随后道:“此乃景国特制的令牌,你滴一滴血在上面试试看。”
林让点了点头,大拇指轻轻划过,食指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他用力一挤,一滴鲜血出现,就这么滴在了他手中的令牌上。
令牌爆发出一团血光,林让心神一动,令牌的反面突然铭刻上了两个字。
李白!
现在的令牌,表面开始流转光辉,如梦幻泡影一般,如梦如幻。
正面是一个景字,还有景国的标志,反面则是李白二字。
……
没过多久,这里便散场了。
景伇首先离场,随后大多数人都陆续离场,还有许多人离场前都向林让发出了邀请。
林让知道这都是一些场面话,只是笑着说有时间一定会来造访。
没有一个人在意死去的刘虎,毕竟活着的才是赢家。
等到彻底散场后,这座狼狈不堪的庭院里就只剩下了林让和李黑二人。
林让看着手里闪烁着光辉的令牌,嘴角勾起一缕冷笑,“看来我在景伇的心中,分量还挺大的。”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现在的处境挺不妙,要不然何必这样。”
“这样也挺好,如果我将三个王子中,最不起眼的景伇送上太子位,那么我一定会声名大噪!”
“到了那个时候,我再上玄灵宗,前去夺取灵根,然后在过程中,将令牌不小心遗落在那里。”
“呵呵……”
林让眼中闪烁着精芒,嘴角翘起,形成一个微妙的弧度。
随后林让看了李黑一眼:“走了,回去修炼。”
……
第二天,林让一早便走出了内城,到达外城查探消息。
外城的人数是内城的几倍,消息的传播也足够迅速。
一天都不到的时间,林让便摸清了景国大致的势力,还有关于景国另外两个王子的消息。
林让坐在一座路边的小茶阁中,心里思索着得来的消息。
“现在看来,最有希望登上太子之位的人就是王长子景郁。”
“至于二王子景暄,因为他的母妃是宰相赵成之女,背后有着宰相势力的支持,也有很大的希望。”
“景国现在分成了两派,一派希望王长子景郁登上太子之位。”
“一派是宰相赵成为首的人,想要景暄登上太子之位。”
“至于三王子景伇,被彻底无视了。”
林让眼里闪烁着光芒,忽的一笑:“这么看来,想要让景伇击败景郁和景暄,登上太子之位,难度也真够大的。”
林让在桌子上丢了一块碎银,然后转过身,向着内城走去。
“不过也无所谓,只有这样的难度,等到景伇登上太子之位那天,我一定会声名大振!”
林让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冷笑。
永安城人流不绝,带着世俗的繁华,和暗地里的暗流涌动,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般。
一阵吆喝喧闹声传来,林让脚步一顿。
他看着这一幕,思绪像是回到了穿越前那个热闹的世界。
明明才穿越过来没多久,就好像和那个世界已经隔了几万年的距离。
他心里长叹一声:“呵呵,我的这个举动也是足够冒险的。”
“该安排以后的事了,哪怕有一丝失败的可能,我也必定会安然无恙。”
林让继续行走,随着脚步落下,他的眼里也变得越来越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