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才跟了季凉初两年,虽然不认识迟桑宁,但是他寸步不离的照顾季凉初的饮食起居,也知道这所谓的少夫人在她心里到底什么地位。
季凉初直接将迟桑宁送车上抱下来,下车后看到家门口蹲守的记者脚步一怔,瞬间皱起了眉头,用牙咬着迟桑宁的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挡住脸,语气冷厉的吩咐左左:“全部给我赶走,以后不要让我在这方圆十里内看到记者的出现。”
他回国没有通知任何人,这才到家的第二天就被这群记者缠上了,想必很多人都是从陆星逸的婚礼上得到的消息,想目睹一蹶不振了三年后出国两年回国后的季总是不是还想曾经那样鲜衣怒马。
在门外蹲守的八卦记者看到这一幕惊讶的一时间都忘了拍照:“这谁家小姐这么有牌面居然能被季总亲自抱下车。”
“我听说季总不是喜欢那种的吗?”
“你胡说什么呢?那是人家心里一直装着亡妻呢。”
“对对对,这事我也挺说了,据说还是他自己撞死的呢。大婚之夜他老婆穿着一袭红裙子出来迎接他,结果撞破他跟别的女人腻歪了,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撞死了。”
一个记者挑起了五年前的话题,一群人都围在那儿听,还有不忘记干正事的,举起相机疯狂抓拍。
两个人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周围气压逐渐降低,
箫继明慢慢露出微笑:“你脾气一直都这么硬。”
程辛阴沉着脸,语气冰冷:“所以你最好赶紧送我回去。”
箫继明没说话,伸手要摸程辛的脑袋。
程辛侧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抓起桌上的鱼刺刺向箫继明的手。
自从在程辛手下死里逃生之后,箫继明就一直小心翼翼的防着她。
箫继明这只手躲了过去,另一只手迅速的钳制住程辛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程辛被掐住脖子往后倒的时候抓起桌子上的叉子朝箫继明的大腿上扎上去。
箫继明牵制住程辛的脖子后就放松了戒备,腿上却猛然被人刺了进去。
“嗯哼……”箫继明痛的闷哼出声,手上失了力道将程辛推到了地上。
箫继明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因为刺痛腿不停的颤抖着,还往外渗着血迹。
“程辛!”箫继明冲上前双腿跪在程辛两次,双手掐住程辛的脖子,双手用力,脖子上青筋凸起,“程辛,不要恃宠而骄,老子没有那么多耐心。”
程辛踹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身体求救的本能让她的双腿不停地挣扎着,两只手死死的扒着箫继明的手,却根本撼动不了一点。
“你爱的人都会慢慢离开你。”程辛睁大双眼瞪着箫继明,疯狂大笑,“箫继明,你会被你最爱的人杀死,你付出的真心会被人踩在脚下狠狠蹂躏。”
那一刻,箫继明如中邪般眼睛慢慢睁大,手上力道逐渐加重:“住口,你住口。”
“你……”程辛逐渐说不出话来,“我以后会跟别的男人……咳咳……结婚、生子,你只能看……看着我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跟别的男人撒娇。而你……注定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程辛忽然拼尽全力吼出那八个字。
箫继明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程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意识也逐渐模糊。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等死,等箫继明经历一遍她所经历的。
符忻丞当即就去查了健康,不巧的是那个地方监控全部损毁,符忻丞去了一趟没有任何发现,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左左知道程辛不见了,当时就坐不下去了,臣臣刚走不久就挣扎着出院了。
符忻丞找不到程辛,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自从箫继明出院后就很久没有见到他人,听说是被父母强制控制在家里休息。
大概半年后箫继明开始出现在大众视野,不过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温柔内敛了不少。
不在跟符忻丞打交道,符忻丞一时间也没有想到哪里。
左左找符忻丞。
看到左左头上抱着伤口,符忻丞忍不住担心:“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怎么又出来了?”
左左急的乱转:“找不到人我实在放心不下去。怎么样?有老板消息了吗?”
符忻丞心里不顺,随口回怼:“我要有她的休息还会像现在一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左左坚定的看着符忻丞:“这件事肯定是箫继明干的,除了他没有人会用这么脏的手段。”
符忻丞无奈扶额,光靠猜想有什么用?证据呢?没有证据怎么去要人。
左左似乎猜到符忻丞在为什么发愁,直接说道:“符总,是箫继明做事不讲武德在先,就算我们真的直接找上门要人箫继明理亏也不会说什么?”
符忻丞直接震怒:“是,关键我们现在怎么进去?你告诉我怎么进去?箫继明什么人什么身份?会让咱们直接进他的房间搜查?”
左左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