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怎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安雨时没有听懂符忻丞的话,却隐隐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
梁童提前一个月结束行程就是算着程辛要回来了,提前一天就跟陆星桥约好要早点接住程辛,还提前定好了包间给她接风洗尘。
那天晚上梁童激动的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次日天不亮陆星桥就被梁童的电话吵醒了:“反正也睡不着了,早点去等着,我要让辛辛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我。”
陆星桥无奈,打着哈欠起床洗漱。
符忻丞还在睡梦中就被电话给吵醒了。
电话那边传来左左激动的声音:“符总符总,天亮了,老板今天回来。”
符忻丞愣了愣神,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啊,这才几点?”
“难道你不想让老板觉得她在你心里很重要吗?”
符忻丞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左左准备出门时收到了符忻丞发来的信息:“过来接我。”
箫继明斜倚在床上,穿的睡衣领口大开,胸前脖子处全是爱的痕迹。他身旁躺着一个穿着红色吊带的女生,那女生的神韵跟脸型竟然跟程辛出奇的相似。
那女生背对着他已经睡沉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光滑白皙,却伤口斑斑。一道道血青还有刚结痂的伤口,看的人触目惊心。
箫继明看着相册里偷拍的程辛的各种照片,嘴角露出笑意
他翻身下床开始换衣服,临走前开了张支票扔到床上,桌子上还压了张纸条:给你两个小时时间,把你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处理干净。
箫继明不需要说多余的话,怎么说也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那女生知道他的心性。
梁童跟陆星桥两个人出发的时候天还不亮。
陆星桥靠在梁童的肩膀上闭目养神,梁童激动的抓着陆星桥的衣角在手里搓着。
在行驶到拐弯处时,迎面驶来一辆大车。那车远光的打的刺眼,出租车司机被晃得看不清路慌忙踩刹车。
对面那大车司机好像喝醉了似的横冲直撞,出租车刚停住对面的大车就迎面撞了上来……
“童童。”陆星桥翻身将梁童护在怀里。
箫继明胳膊肘撑在车窗上,一想到马上能见到程辛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萧总,前面发生车祸了。”
箫继明语气轻快:“绕过去吧,大清早的,别让这晦气的事情影响了一天。”
符忻丞刚换好衣服下楼就被收到了左左的信息:“董事长,实在抱歉,我好像吃坏肚子了,这会儿在洗手间里出不来。为了不耽误您去接程辛我已经给您叫了车,车马上就到,车牌号也已经发您手机上了。”
大清早的第一件事就不顺利,符忻丞也隐隐气闷。
好在他刚下楼车就到了,也没等多久。
因为一直想着等会儿见到程辛要怎样开场,符忻丞很快就把不愉快忘记了。
天刚微微亮,左左被人塞住了嘴捆住手脚塞到了小区楼下的垃圾桶里。他还昏迷不醒,脑袋后面隐隐渗出血迹将衣领染红。
即将打开大门的那一刻,程辛的忐忑愈发
梁童,符忻丞,左左,肯定都在外面等着她。
只是一年不见,程辛竟然隐隐觉得有点尴尬。
“呼……”程辛长长的舒了口气,带上笑容走出那扇门。
她的一只脚赶他出门就看到了面带微笑斜倚在车上的箫继明。
程辛呼吸急促,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当初给箫继明下毒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害怕。
程辛硬着头皮磨磨蹭蹭的出去了,她跟箫继明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程辛一直在等着符忻丞跟梁童,可箫继明看着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就这么耗着。
“你还打算在这里耗多久?”箫继明慢慢悠悠的走上前。
程辛下意识的后退跟箫继明拉开距离:“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出来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你。”
“好久不见了,一起吃个饭吧,好好叙叙旧。”箫继明笑的很温柔,说话语气也很温柔,程辛却觉得这样的箫继明阴森恐怖,心思阴沉。
“我一个刚出狱的人,不吉利,怎么能跟你一起吃饭呢。”
“我从来都不理会这些封建迷信。”
程辛说话都开始颤抖了:“当年我一时糊涂害了你,到现在都愧疚不已,现在更不能在害你了。”
箫继明笑意渐深:“你觉得愧对于我啊?刚好,陪我吃顿饭好好叙叙旧,我就原谅你。”
“箫继明箫继明。”见箫继明上前要拉程辛,她慌了神,“我太累了,这样,你等我回家洗漱一下,去去晦气了在陪你吃饭,我请客,咱们不醉不归。”
“辛辛。”箫继明逐渐冷了脸,我这个人真的没什么耐心。
程辛见情况不对,看准时机转身就要跑。
箫继明只是摆摆手,身后就有两个黑衣人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