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尚师徒早就没了,大家再找,果然他的马匹、兵器也都不见了,显然是走了。
留下来的辽东军本来就心里不安,这会尚师徒带了这么个头,他们还顾忌什么,卷卷包大散,一半去落了草,一半回了家乡,哪里还有人去守着渔阳道口了。
辛文礼带着自己辛月娥就从大营出来,向着辽东大路而去,想想自己的处境,不由得长叹不止。
辛月娥小心的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辛文礼长叹道:“当初我在义父的帐下,那时义父大败,我们各自出走,前天我听探马打听的消息,义父现在降了丁立,竟然被封为洛阳令,已经走马上任去了,若是我们不走,是不是……,又何必像现在这个样子。”他指了指边上,那微微结冰的河水,道:“谁能想到,公孙度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