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李华梅把地图拿过来,道:“将军请看,巢湖在袁仕凯掌控之中,这石益阳我也听说过,统御一万余水匪,袁仕凯几次征剿巢湖都不能把她拿下,可是;石益阳一但离开巢湖,以她三十艘大船无力行走浅水,只能走长江,可是;长江下游,是周瑜的水军,上游是杨素的水军,我们想要接应石益阳,就只有击溃杨素的水军,不然的话石益阳只要离开巢湖就会陷入前后夹击的境地,我们如何能与她合击杨素啊,所以我不同意分兵。”
王聪儿看着地图道:“李将军,你觉得杨素的水军最快会多久到我们这里?”
李华梅道:“在这之前,杨素的大军刚刚和周瑜交战完必,虽有损折,但是杨素的补充很快,应该已经船队恢复,离着我们又近,杨素如果接到命令就行动,一天之内足以到达我们这里。”
王聪儿道:“和魏延会几时起兵?”
李华梅想了想道:“魏延在下雉起兵,斩杀刘磐,那些荆州兵未必能与他一心,他还要等着李陵的人马汇合,半月之内,不一定能向荆州进兵。”
王聪儿看着地图半响不语,突然用力的点了一下长江水道历声道:“不分兵,我们全力拿下这批船!”
此时的下雉处在争吵之中,魏延大声叫道:“杨素的水军只有一天路程,就算他接到命令之后要有所准备,也不过两三天,下雉由于紧靠扬州边界,为防袁仕凯,城墙修得厚实,谁人能拿得下
来!我新降袁公,若能立下大功,才有面子见人啊!”
高翔劝道:“文长,正因为我们新降袁公,才要小心行事,不然的话,一但行错,那我们……。”
“哎呀!”陈式叫道:“高将军太过小心,那王聪儿不过有点破船,她想过江,不怕船沉了把他们都丢到江里去喂鱼!文长,江夏苏飞,武略才谋都不足以用事,若是我们去得晚了,让他把船只粮草给烧了,那这一仗就白打了!”
魏延点头道:“船只还是小事,那粮草却是不能出任何的错误。”和丁立看到船只不同,袁仕凯他们更看重粮草,为了打仗袁仕凯没少造船,但是扬州也是被战火洗礼过的地方,加上袁、孙两家一直在打仗,所以粮草并不充足,而丁立有稳定的大后方,荀彧全力发展屯田之后,粮草已经很充足了,这才会只重视战船,而不在意粮草。
听到魏延提起粮草,高翔不由得长叹一声,也不想再劝了,下雉并没有多少粮草储备,都靠着江夏的输送,而降袁之后,袁仕凯一方由于本身就粮草不足,所以给他们的粮草也不多,若能能把江夏的粮草给抓到手里,那他们就不用再愁了。
魏延看到高翔不劝,于是道:“贤弟对下雉比较熟,却守在这里,我和陈式去取江夏,不然等那李陵赶来,只怕粮草早就被苏飞给烧了,反正城中设了烽火台,一但不对,连绵烽火燃起,我自然就赶回来了。”
魏延说干就干,当日率马步军五千,水军战船二十艘,和陈式离开下雉赶往江夏。
魏延离开之后,高翔就下令加强戒备,全城紧闭,派出探马,打听杨素的人马,几时能动。
魏延走后的第二天,高翔巡视完城池才刚回到衙中,还没等坐下,一个小卒飞奔进来,大声叫道:“将军,将军……王聪儿水军突袭……!”
高翔手里拿着的头盔差点掉下去,他一把推开正在给他解甲的亲兵,匆匆出来,向着水关赶去,同时不住的祈祷,盼望魏延的人马没走多远,能立刻回来。
打着‘王’字莲花大旗,王聪儿水军蜂拥而至,向着下雉水关扑了过来,水关上箭雨纷飞,一张张水网撑了起来,上面泼了油点燃了的火木被人从水关里推了出来,顺水向着王聪儿水军的战船了过来。
黑丫头站在第一艘船上,手里抱着一根大木用力向火木点了过去,咚的一声,火木被顶得翻了出去
,沾油的火面翻到了水里,仍在燃烧,就连水面流动着火焰了,但是这样的火已经不能点燃大船了,战船就向前冲去。
水关的暗箭都向着黑丫头这面射了过来,两个盾牌兵拿着大盾过来,护着黑丫头,黑丫头声叫道:“让开!”说着把两个盾牌兵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