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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吃醋了吧?(2 / 3)

厌?金洵不由得蔫了两分。

“石榴,走。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家中的婆子已经机灵地改了口。

孙石榴初来乍到,跟着婆子显得分外柔顺。但到了无人之处,她便按耐不住地打探:“妈妈,刚刚那两个,是哪家来的客人?”

这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陈婆子便如实相告:“我们家小郎君已定了亲,刚那金家的四娘子便是他的未婚妻,另一个便是未来的舅子了。他们家可是与我们主家最门当户对不过了,也是治漆物的富户。”

孙石榴如遇晴天惊雷,情绪一下低落到谷底。不过她很快摆正了自己的身份。

做富贵彭家的正经息妇,她本就不应该肖想。做个妾,都已好过她从前的日子百万般。

她瞧着院子中新造还未粉饰的两层小楼,不由得感觉奇怪:“家中的屋子已经够宽敞了,怎得再起了两层楼房?话说怎的一直未见到彭小员外?”

陈婆子叹气:“那是为我们家小郎君预备成婚而新造的房子。但他因故出远门了,近两年怕是都不会回来。”

孙石榴心中暗道命运作弄。她都十八了,万一白等了个两年,到时候却还攀不上彭成这根高枝呢?此刻她心中只想着怎么同母亲报信,叫她送回签短契后得到的钱财,赎了自己归家。

回到厨房,陈婆子也有心在差事上练上她一番,于是指着小炉上的水壶说:“过上三两柱香的时间,你便提壶去看一看厅房内需不需加些汤水。我叫今天的冷风吹了头,要歇上一歇。”

孙石榴坐到灶边烘烤着午间遗留的余温,心头又上一计:“那个外来的小郎君,看上去与我们家的小官人差不多大。”

“那金家的三郎,别看个头更高,倒要小上我们家的小郎君一岁呢。”陈婆子在一旁调着续杯用的饮子。

孙石榴装作若无其事地闲话:“富贵人家的小郎君,怎的都比穷苦人家的孩子早结亲吗?金家的小员外,不会也早早定了息妇吧?”

陈婆子给小炉扇着风:“那倒不曾听说。不过与我们何干?没必要去说了。”

人真是有命。为何同样是女娘,一些人就可穿绫罗饰珠宝,她却要步步去考虑自己将来的温饱。

孙石榴带着几分嫉妒,提着壶再次走向正厅。

她见彭希孟与金秀秀亲密无间地说着话,将金洵冷落至一边。

她上前为金洵的杯盏了注了些新饮,温柔而道:“金小员外,这饮子虽是厨房刚刚烧出,但天气太冷,现下已不是很烫。莫等太久了叫汤水变凉,吃了伤胃。”

金洵低垂着眼,现下并不敢多瞧她一眼:“嗯,好。放着吧。”

这女子虽美,但于自己心头上的人比,总有地方欠缺。他不知何时转了性,竟想着只要得她肯定,就叫自己做到百花入目皆失颜。

彭希孟冷眼关着他们。

金秀秀出声唤着:“石榴,你的主家杯盏已见底,速与她再添一下汤。”

“是。”石榴此时已不寄心于见不得面的彭成,倒也想去金秀秀面前讨个好印象。

她上前为两个小娘子都注了汤水,便候到一旁。

金秀秀道:“彭家也无甚大的规矩。现下这里也没什么要忙的,你去它处寻点事情吧。”

孙石榴将身子福上一福:“回金小娘子的话,我娘与彭夫人定下的身契,上面注的最要紧的事就是要我伴着彭小娘子。我将将入府,很多事都还不懂。劳您提点了。”

她才不想走。这富庶的金家小郎君应是还未婚配,又是剑眉星目浓厚发量,英俊过彭家郎。若是得他的青睐,自己更是快活似仙。

她要守着,叫他记住自己。

说是也巧,此时金洵饮汤太快,不小心呛咳起来,口鼻合并将水扑了一地。

他忧惧自己在彭希孟心底的形象,可一时止不住鼻腔直通后脑的疼痛,说不出半句话。

孙石榴只恨自己没得钱财置办几条柔软的帕子。

但现下她已换上彭家为她新添的体面衣服,又细细地净过面,自是知道已显现出更胜往日的颜色来。

她竟装作无知规矩的样子冲上前,拿衣袖为金洵揩了揩下巴:“金小员外,你没事吧。”一只手同时抚上了他的后背。

金洵一紧张,控制不住自己更是用力大咳,完全顾不上将她推开。

落到坐在对面的彭希孟的眼底,竟以为他是为了多得美人的同情,故作姿态。

是的,自小共同长大,又从兄长、金秀秀口中得了一些耳闻,金洵做出些轻狂的样子,她也完全不奇怪。

她起身快步朝外走着:“秀秀我昨日温习了对账,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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