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六千大洋学课。” “有钱的时候早干嘛去了?” “哎呀!你丫的我抽你!我现在就找工作去!” 醉知忽然良心的发现,她是时候找些正经事做了。 文员-不行,打死也不做。 文案-做不了,没经验。 运营-没本科学历。 秘书?潜规则吧? 主播?没脸没身材。 老师?会计?省省吧,完全不会。 天,醉知发现没一份工作是她会的!连打扫阿姨她都不够格! 她果然只适合当个废柴。 “晚上,我打着手电筒散步,累了就拿它当拐杖,我拄着一束光。” 醉知捧着一本《孩子的诗》给左鹰念。 “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 醉知轻声地念,左鹰朦胧阖上了睡眼。 晚上,左泉很晚才回来。 他去儿童房看了看左鹰,他已经睡的很熟了。 他回房,她刚好躺在床上。 “回来了。” “嗯。”他来到她身边亲亲抱抱的:“想你。” “走开啦,没洗澡不要上我的床。”她推开他,问:“吃饭了吗?” “还没。” 说着唇就逮住她的,热情的舌头钻了进来:“嗯……” 她其实喜欢他这样的触碰,他的吻证明他对她是有热情的有喜欢的。 直到他开始乱摸的手,她抵开他:“先去洗澡!” “等我。” 他快速的走进浴室,醉知披上一件外衣下了床。 春风拂过,丝丝寒凉,天地暗夜,唯有你的温度取暖了我。 十分钟后左泉赤着上身,腰际围着一条毛巾出来,一边擦着湿溜溜的头发一边床上望去,想了一天的小人儿不在。 扫了房内一圈,没看到她,在他准备出去找她,她推门进来。 醉知手里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面过来:“我给你泡了面,吃吧。” 他愣怔,一股酸甜的滋味从心底漫溢了出来。 “知知……。”他迷恋地拥抱着她,小狗一样用脑袋蹭她来表示他对她的喜爱。 “我加了量的,应该够吃了吧?” 他端起大碗面美滋滋的吃了起来,还在她嘴上轻嗺了一口:“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 “只是方便面。。。” 这家伙吃饱了就很有体力-他的嘴里满是他刚喝的清冽薄荷酒味过度到她嘴上:“咦!满口酒味。”她拍了他一掌。 他乱抚摸的手好像察觉到不对劲,在她的伤口处停滞,他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裙子低头去看,盯着小腿上磕碰伤的裂口子。 “怎么弄的?” 伤口一看就很新鲜,青淤色里还有丝丝血迹溢出。 “就不小心弄的。”他灼热的眸光一直盯着她,她交代地说:“今天跟小鹰放风筝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轻轻抚摸伤口周围,很心疼,轻声说:“是我不好,没能陪在你身边。” 他去找药水给她涂抹,红药水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他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对不起。” 她微笑地双手箍住他粗脖子:“工作很累吧?又辛苦了一天,辛苦左先生了。” 他稍一用力,把她扑倒自己的胸膛里,他六块腹肌硬邦邦的。 “知知。”他抱紧她,轻声问:“怎么样才能与一个人沟通?” “嗯?” “如果,如果那个人不听你的沟通呢?” 醉知没抬头,在他怀里,指尖点了点他的心:“用这里沟通。” “是很在乎的人吗?”醉知轻轻地问,接着道:“如果是很在乎的人,其实也不一定要他接受,但心里的在乎一定要说出来,不然,会永远的错过和遗憾。” 左泉来公司,看着那紧闭副总经理办公室,无声地进了自己办公室。 “奇怪,沈总好多天没来公司了。”利秘书呢喃。 沈谦回到家时,正看到薛一晨与左泉一个坐一个沙发在大厅上等他。 薛一晨见他回来,偏头看了他一眼,左泉两大长腿落落大方地敞开,盯着手上不知何时从不再抽的烟。 沈谦别扭地双手插袋,吹起口哨,傲然嚣张地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