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能再伺候公子了。君子绝交,不出恶声,但愿公子
爷好自为之。”
杜国瑞眼见三人便要离己而去,心想此后得到渤海,再无一名心腹,行事大大不方便,非挽留不可,便道:“郑大哥,颜二哥,申四哥,你们深知我的为人,并不疑我将来会背判岳家,我对你们三人实无丝毫介蒂,却又何必分手?当年家父待三位不错,三位亦曾答允家父,尽心竭力的辅我,这么撒手一去,岂不是违背了三位昔日的诺言么?”
郑书刚面色铁青,说道:“公子不提老先生的名字,倒也罢了;提起老先生来,这等认他人为父、改姓叛国的行径,又如何对得住老先生?我们确曾向老先生立誓,此生决意尽心竭力,辅佐公子兴复宜山、光大宜山之名,却决不是辅佐公子去兴旺渤海、光大岳家的名头。”
这番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