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间,一直在帮人浆洗衣裳,并绣些针线拿出去卖。
“你既是会针线,为何不去帛衣坊或者足彩坊呢?”温灵槐抬起头来,问她。
“不瞒乡君,我之前一直在我爹跟前读书习字,这一两年才学了针线。手艺和那些娘子们,自是没办法比的。”李如意说着,笑了笑。
又道:“还有一事,我也不想瞒着。我爹突然没了后,先前定下的一门亲事,也被退了。那退亲之人的亲嫂子,已经进了帛衣坊。我并不想整日面对她,以免双方尴尬。”
温灵槐见她说话条理清晰,大方得体。对于自己被退亲之事,也能坦然接受,并不妄自菲薄。一下对她的印象,就好了许多。
遂又问道:“既如此,你对自己今后的生活,是如何打算的?”
“不怕乡君笑话。”李如意颇有些自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