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菱的头顶。
她咬牙切齿给杜如明拨通电话，就往他的豪华公寓开车过去。
“这死老头最近中了什么邪？”杜如菱一进门就把包摔到沙发上，“你以前就算是犯了点小错，他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你善后。”
一想到苏玥柠，杜如菱气得猛踩了好几脚地板。
走到镜子前查看自己刚做完医美的脸。
“难道是我有皱纹了？还是我没有韵味了？”
杜如明早回来，已经逐渐冷静下来。
手放在姐姐肩膀上，帮她搓揉。
“我姐比妲己还美，哪个男人受得了？要不是为了钱，白白便宜裴沧海那个老头子了。”
杜如菱啐了他一声。
消了点气，到沙发上坐下。
杜如明从书房里拿出一份行程单放在桌上。
机票上的名字，是华绮。
裴沧海身边的人嘴巴各个严得跟石头一样，这是他收买华绮的新助理才得到的信息。
“华绮是这老头最忠心的狗，她近段时间一直往国内飞我就觉得不对劲。”
杜如明将行程单翻开，里面还夹着一些偷拍的照片。
“我花高价找了个国际侦探去调查，你猜怎么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