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靠,瓮声瓮气道。
“傅晏亭,你帮我把它放在洗漱台上就可以了,”然后又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进来后眼睛别乱看!”
傅晏亭听到这话,又笑了起来:“那我进来了。”
说着他便将浴巾拿进来,放在了江绍宁让他放的位置上,但放好后却没有离开,而是用低沉的声音道。
“阿渝,别贴着墙,凉。”
语气十分纯粹,只是简单的关心。
干湿分离的这层磨砂玻璃其实和外面那层一样,也是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形的,所以傅晏亭虽然没乱看,但也能注意到江绍宁站的位置是靠墙的。
可江绍宁还是紧张的身体都僵住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上涌。
“对了阿渝,”
傅晏亭突然想逗一逗她,便道:“之前在训练营的时候,有一次你在宿舍里泡澡,不小心瞥了一眼,然后今天又不小心看到了……”
“问什么?”
江绍宁呼吸一滞,神色紧张道。
傅晏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