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诺好像被人打了一个闷棍。
过了一好会儿才喃喃地说:“不去就不去,干嘛说那么严重。”
“书诺,我是认真的。”肖楚良声音仍然很清朗,但已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早些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但是你还要考试,怕影响你的心情。现在你考上了,那我该把话说明白。”
心,好像被一根长棍捅过来,又痛又憋闷。
王书诺低下头,捂住胸口,声音有种被压抑的颤抖。
“肖楚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确定?”
“确定。”
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妄想把堵在喉咙里的东西吞下去。
“理由呢?”
电话那头沉默起来。
“你要分手,总给我一个理由吧,浑蛋!”
王书诺再也无法假装冷静,高声叫喊起来。
“书诺,你别这样。”肖楚良的声音透着哀求,“你这样激动,我们怎么继续谈下去。”
王书诺狠狠地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