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你直接说!”
肖楚良低着头看着她,目光冷峻而淡漠。
“你知不知今晚你干了什么傻事?”
“哪件?”
肖楚良仰天一叹,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再看她时的眼神已经变得无奈和愤怒。
“明知裴颢手里拿的是炸药,你不跑得远远的,还搞那么危险的动作,你真是鲁莽得令人发指!”
“哦,是这个呀。”王书诺神情一松,露出调皮和得意的笑容。
“怕什么,反正那个东西又不会爆炸。”
原来,吴心兰从家里跑出来前,按照王书诺教授的方法,偷偷把水注入炸药管,令其内部受潮。
而这一方法是李总告诉王书诺的。
看她志得意满的样子,肖楚良气不打一处来。
“万一呢?这种危险的东西,谁说得准。”
王书诺被他盯得发毛,心里也有些后怕,可是在气势上仍然不认输,嘴巴翘得老高。
肖楚良穿好鞋子,边说边往外走。
“我们早就分好工,你负责跟蓝婶去放录音,然后原地待命,你又跑来凑什么热闹!”
“你又凶我!”王书诺再也忍不住,嘴角一耷,眼泪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