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你有没听到什么声音?”何春莲抱着郝香香进入厨房,便听到了嘤嘤嘤的哭泣声。
声音不大,却是委屈极了。
郝香香亦是皱了皱眉头,“听到了,好像是郝娇娇的声音。”
“啥,娇娇的声音?”何春莲听闻哭声是郝娇娇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后背有些发凉。
郝娇娇可是老郝家的娇娇宝贝,从来都是郝娇娇欺负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欺负郝娇娇的份。
这会郝娇娇跑到她家门口哭,郝家老宅那边不得过来闹腾死她。
“香香,你跟娇娇闹矛盾了?”何春莲下意识的开始检查郝香香,生怕郝香香被郝娇娇欺负了。
郝香香被何春莲的手弄的浑身痒痒肉都开始痒了,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没有,她忽悠我,带我去看棉花,结果根本没去看。
还遇到了一个很丑很丑的哥哥,说是隔壁村的,叫什么鸡,。鸡还是鹅鹅?”
小丫头歪着脖子,一脸懵懂。
何春莲懵了。
鸡鸭鹅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脑子飞速的旋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冯庆吉,那张脸瞬间变得漆黑不已,村子里的人虽然大都对冯庆吉的印象还好,
可何春莲确是知道冯庆吉不是东西,当初郝更生在镇上上工看到过冯庆吉去那种不堪的地方。
郝娇娇是多狠毒的心,竟是将她家的香香和那样的人放在一起。
她将郝香香放下来,“香香,你在厨房里吃果子,千万别出去,娘来处理这事。”
她抄起一旁的棍子便朝外走,她今天要打死郝娇娇,这都什么破小姑子,专坑她家宝贝儿。
郝娇娇站在门口不停的哭,想到自己被冯庆吉摁着不放,还亲了一下,她就恶心的要吐出来。
要不是自己放狠话,又是福星,冯庆吉根本就不会放过她。
这些都是郝香香惹出来的,她今天必须给郝香香一点颜色看看。
她哭着哭着,本以为郝更生等人会来哄她,结果没等到瘸腿的郝更生,却是看到何春莲抄着一根棍子就走了出来。
不仅如此,郝明泉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
郝明辉手里拿着弹弓。
郝明聪手里拿着镰刀。
这……
郝娇娇彻底崩溃了,这一家子到底要干什么?
她可是景阳村的福星,福星啊。
何春莲可不管她此刻的心思,举着棍子凶巴巴的看向郝娇娇,不客气的质问道,“郝娇娇,别以为你是个小的,还是我小姑子,就可以对香香为所欲为。
你若是再敢忽悠香香和什么冯庆吉,王庆吉的在一起,我就打断你的腿。
小小姑娘家,心思怎么这么恶毒呢?”
“就是,你要再敢单独叫我妹儿出去,我们一定不放过你。”郝明泉亦是凶巴巴的道。
“别跟她讲这些,赶紧轰出去。”郝明辉这会脾气都来了。
他家今天修葺房子,郝娇娇在他家门口这样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办丧事呢,晦气。
郝娇娇没想到这一家子竟是丁点都不将她放在眼底,心底的怨毒更深了。
她斜眼看了看围观过来的一群人,眼底闪过一抹算计,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抽抽嗒嗒道,“你们胡说什么?
是香香非要跟着我去看什么棉花的。
结果我都没到地儿,忽然肚子疼,就去小解了一下,回来香香就不见了。
可不就让我一通好找,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又说她肚子疼,让我去半山腰那等她。
谁知她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竟是将我一个人丢在山里好一通等,她这么过份,我来寻个理有错吗?”
她可不敢替冯庆吉的事情。
虽然她没吃亏,人也小,可到底是跟外男在山上……少不得让村子里的人嚼舌头,那是会毁名声的。
说着说着她又哭泣起来,惹得不少人开始议论起来。
“这事确实是香香不对,怎么都不应该将娇娇一个人扔在山上的。”
“好在现在旱年,山上没什么凶猛的动物了,要是像以前一般,有豺狼的话,娇娇可就没性命了。”
“可不是,春莲,你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香香,这可是人命啊。”
“是啊,何况娇娇还是我们村的福星,她若是出了事情,会不会影响咱们景阳村的气运呢?”
这话一出,大多数村民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