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出事了!”一年轻男子面色急切的跑到谷小鱼的面前,急匆匆的行了一礼:“姑娘,药铺来了难产的妇人,可她刚到药铺便没了气息,妇人的家人正在药铺闹!那家人胡搅蛮缠,掌柜快撑不住了,让小的来请姑娘过去。”
“走!”谷小鱼边往外走边问详细的情况:“药铺的大夫可有检查过妇人的情况?请了捕快没?”
温子城跟了上去。
伙计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详细道:“掌柜让人去请了捕快,那家人不让坐堂大夫查妇人,非说是药铺害死了妇人,闹得可凶了。掌柜担心,这样下去对药铺的名声会有影响。”
谷小鱼闻言,心头有了一个猜测:“看看去!”
三人坐马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广和药铺。
广和药铺的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百姓。
从药铺里传出来的哭喊声,压过了围观百姓的议论声。
“杀千刀的药铺,害死了我儿媳妇,还不肯认账!药铺和官府勾结!我和你们没完!”
“我可怜的娘子,这个药铺害人不浅!杀人偿命!便是药铺和官府勾结,药铺也要为我娘子偿命!”
捕快怒不可揭:“什么官府和药铺勾结?我看你们就是讹钱的!抓走!全抓走!让仵作验尸!我倒要看看,这一家子都
是些什么人!”
谷小鱼微眯了一下眼,和温子城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伙计的领路下来到了药铺。
那妇人的婆婆和丈夫正在和两个捕快闹腾着,又是怒骂又是不肯到衙门,也不肯让仵作验尸。
一旁的地上,躺着一具肚子高高隆起的妇人尸体。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着一个身形略显高大的女子。
她似乎很无措,面对眼前的情形不知该如何是好,又似乎怕伤着自己,于是站在那没动。
掌柜和伙计又气又骂,就差和妇人的家人动手了。
药铺不少东西被砸坏,一片凌乱。
场面有点儿失控。
掌柜和伙计看到谷小鱼出现,如有了主心骨般,都安心了不少,行了一礼。
谷小鱼看到这一幕,绣眉一拧,小脸染上了寒戾,只听她冷声道:“给我抓住这两人!”
忽然——
两个女暗卫出现在那中年妇女和年轻男子的面前,二话不说且身手极快的抓住了那两人,并将他们两个按倒在地。
中年妇女和年轻男子的第一反应是挣扎和怒骂。
“他妈的放开我!没天理啊!药铺要杀人灭口了!大家快来看看,这家药铺黑心肝!”
“没王法了!没王法了!这家药铺杀人放火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两个捕快见是温子城
,行了一礼,客气道:“温大少爷。”
温子城面无表情的淡淡嗯了一声,黑眸含着冷戾的看向地上那两人。
中年妇女和年轻男子一瞬如坠地狱,周围是尸山血海,令两人噤若寒蝉。
谷小鱼:“给我打!没王法?那更好,打到他们两个肯好好的说话为止!死活不论!”
敢到她的药铺闹事,那就要做好被她打死的准备。
角落里的女子看了眼谷小鱼。
两个捕快不是抬头看着房梁,就是低头数蚂蚁,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有时候,恶人就得恶人磨。
广和药铺自己的事,只要不过了,他们是不会管的。
也是这两人太令人厌烦。
女暗卫闻言,用巧劲分别对着两人便是一阵单方面的殴打,且她们打的都是人体最疼的地方。
中年妇女和年轻男子惨叫连连。
“啊!好疼!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救命!没天理了!救命!”
“救命!药铺杀人了!”
围观的人无不拍手叫好。
“这样的人就该打!又不一定是药铺的错,这两人一来便让药铺赔一千两,不赔便要药铺好看。”
“那老太婆最可恶,打砸了药铺不少的东西,还污蔑药铺是杀人凶手!我可是看到的,死了那女的,刚进药铺便没了气息。谁知道,这女的死之前遭受了什么虐
待。”
“我看啊,有可能是这母子俩合谋害了这女的,再污蔑到药铺身上,一箭双雕!既得了钱,又找了替罪羊!”
谷小鱼蹲在尸体的面前,吩咐道:“掌柜拿布遮挡一下。麻烦两位捕快做个见证,我现在要检查检查这具尸体。”
两个捕快:“好!”
有温大少爷在,他们用不着担心什么。
掌柜和伙计赶紧找来布,把尸体围成一圈,不让外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中年妇女慌了神:“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不能这样做!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年轻男子也是很慌:“你们不准碰我娘子!你们这是要毁灭证据!我要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