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疼得直哆嗦:“是……是我放火烧的私塾。昨晚半夜,我偷偷跑到木子村祠堂的私塾,放火烧了私塾。只因,私塾不肯收我,那些村民还嘲笑我。我心里气不过,便放火烧了私塾。”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也越来越后悔。
他不该为了一时之气,半夜跑去放火烧私塾的。
“求县太老爷饶命!求县太老爷饶命!”他忙不迭的磕头求饶:“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
他后悔了!
赵清风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惊堂木:“若非私塾没人,你便是纵火行凶,罪加一等!临到头,你毫无真正悔改之心,还企图诡辩逃罪!先杖责杜书五十板子,游街之后关进大牢,半个月后发配西北!”
杜书一听,直接给吓晕了过去,他不要被发配西北!
赵清风可不会因为杜书晕了而饶过他:“给我打!”
杜书是被打醒的。
等打完了五十板子,捕快便押着杜书去游街。
这年头,好事坏事都传得快,特别是衙门发生的事。
杜书一出衙门,便有不少的百姓围观,对着他丢臭鸡蛋,烂菜叶子和石头等等。
“打死你个王八蛋!放火烧私塾,怎没烧死你这个畜生!”
“畜生
不如的东西!砸死你!”
“砸死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杜书带着枷,手上拴着绳子,另一头由其中一个捕快拉着,丝毫不用担心杜书能逃跑。
杜书被砸得满身都是臭鸡蛋液,烂菜叶子,脸上还被石头砸出了伤痕,惨不忍睹。
他试图用手挡住,却是徒劳无功,又不敢反抗,只能胆怂的低着头。
来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堵得街道两旁水泄不通,杜书也越来越惨。
——
女暗卫回到宅院,将事情禀告了谷小鱼。
谷小鱼听完,绣眉一拧,俏脸浮现出了煞气,还真是杜书这畜生所为:“你到大牢去一趟……”
杜书敢放火烧她的私塾,她便杜书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是!”女暗卫行了一礼,消失在原地。
谷小鱼抬手揉了揉有些许发胀的太阳穴,便准备用了早饭到私塾看看情况。
她到私塾之时,不少孩子都到了,私塾外围着不少的村民和大人,都是来看情况的。
崔夫子正在和其他几人安排今日如何上课,见谷小鱼过来,行了一礼:“姑娘。”
谷小鱼还了一礼:“崔夫子,学舍可够?”
崔夫子很是头疼:“勉强是够的,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扩建私塾
迫在眉睫!”
谷小鱼宽慰道:“昨个儿我便和工头谈好。今日,工头便会带人来扩建私塾。不过,会吵一些,崔夫子别介意。”
崔夫子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吵一些无碍的,正好让这些孩子磨练磨练心性。”
围观的人得知私塾要扩建,欢天喜地,这就是说,私塾会继续开。
太好了!
谷小鱼在私塾待了一会儿,便来到了私塾外,看了看私塾周围的两座房子,摸着下巴思考着。
买下这两个房屋扩建私塾,会更好。
就是不知,这两家人会不会坐地起价。
找里长爷爷出面。
谷小鱼来到了王里长家,把自己的想法和王里长说了。
王里长一拍大腿:“好事!这是好事!小鱼,这件事交给我来办!若是这两家人敢坐地起价,我就让全村的人讨伐他们!”
谷小鱼笑道:“里长爷爷,今个儿便要扩建私塾,最好是这两天把此事谈妥。这样,不会耽误了扩建私塾。”
“那赶紧走!”王里长拿着旱烟杆,急匆匆的和谷小鱼往外走:“小鱼,私塾的事查出来是谁所为了吗?”
谷小鱼冷声道:“是杜书!”
王里长恨恨的说道:“杜书那畜生不
如的东西!等会儿,我告诉村里人。看我不召集村里人,砸了杜书的家!”
妈了个巴子的,杜书敢放火烧私塾,他便带人砸了杜书的家!
谷小鱼没阻止,是因为她清楚王里长和村民要宣泄这股怒火。
两人来到私塾外。
王里长扬声道:“鲁老大,刁二娃,你们两个出来一下。”
鲁老大和刁二娃两家人,是住在私塾隔壁的两家。
两人来到了王里长的面前。
鲁老大挠着头:“啥事?里长。”
王里长抽着旱烟道:“是这样的,神医要买下你们两家的房子扩建私塾。私塾的情况是看到的,你们两家可不能胡来!”
鲁老大和刁二娃对看了一眼,皆是没想到是这事。
刁二娃不太情愿的说道:“里长,我是不太愿意卖房子的。首先,谁家愿意卖房子的?再有,我家在私塾旁,每天光是听着先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