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诸位大人尽数救起。”
“大人,这,这都是谷公公之命,下官不敢违拗啊。”
“谷公公那边自有本官分说,你现在的任务,便是将大人们救起来。”
听得这话,档头连连点头,招呼手下番子开始救人。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身影忽然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虚弱道:
“江大人,若是刘瑾不能收回将刘公、谢公等人打为奸党的旨意,我等百官纵使跪死在此处,又有何妨?
其祸乱朝纲,肆意排除政见不同的异己者,若是被他得逞,我大明朝堂,日后岂非随意便能行株连之事了?”
江宁听到声音,连忙走过去,却见正是昔日与他发生冲突,嫌隙甚大的王鏊。
这老头儿虽然顽固不化,传统板正,但品性还算可以了。
至少放得下面子,主动与江宁说话。
而随着他话音落下,又有周围的数十官员齐声附和。
衣服誓不罢休的样子。
江宁摇了摇头,走到最前方,在人群中找到须发皆白白雪掩盖的李东阳来。
他手上还紧紧攥着一条黄绢,应是刘瑾颁布的那条旨意。
“李老大人。”
江宁轻唤了一声。
“江大人?”
李东阳眼皮动了动,艰难地站起身。
江宁连忙扶住,道:“老大人为何不进宫劝谏,偏要带着百官在此处久跪?”
李东阳叹道:
“今日陛下称病罢了早朝,我等又如何进宫面圣?
无奈之下,老夫只得使了这个法子。可没想到,如此架势,依旧不能叫刘瑾收手。”
江宁心中暗恼。
他坐观外廷与内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