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是我疏忽了,贫穷人家哪有那么多的功夫来做这种事情。”
“说到底,还是地少了,若是地多一点百姓们就能多种一些,也就能够多一些冬粮。”岑大伯这是想起了乡下的叔叔伯伯们。
岑家村的人相处的时候虽然摩擦,但是怎么说都是一个姓的人,这家有事那家帮。
想着乡下的叔叔伯伯每年为了那一点点的粮食辛苦劳作,岑大伯也曾恨过自己读书多年,一不能为百姓做事,二不能让父老乡亲脱离贫困。
岑梓楚不赞同岑大伯说的话,摆了摆手:“大伯这话可就说错了,地多了,家里人少也种不过来。若是能够让粮食增产才是最好的法子。”
“让粮食增产谈何容易。”岑大伯轻叹了一口气。
岑梓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