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儿子不成,就鞭笞女儿,其实她搞错了,她最应该鞭笞的是她的丈夫。”
陆向宁这话说得很直接,陆鸣都觉得白絮亭这是瞎操心。
陆鸣挥了挥手让这个话题过去,是他自己没开好头,越扯越远。
于是,他咳了咳痰,继续试探,“黎早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向宁假装不明白,“黎早?什么事?”
陆鸣一噎,那口老痰卡在嗓子眼,出不来,下不去。
他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他最了解,是个悍将,也是个军师,短距离猛攻能把你捅成窟窿,长距离对抗能把你拖成骷髅。
算了,不如直说。
陆鸣用力地咳了一声,还是没把老痰咳出来。
朱梓秋听到声音,抱着插好的花瓶走来,把花瓶放在餐桌中间,然后用空心掌在他背后由下至上地有节奏地拍打起来。
她一边拍,一边唠叨,“让你少操心儿孙的事你偏不听,他们多大了?你多大了?”
陆向宁的视线被餐桌中间的那瓶鲜花所吸引,这大红大绿的配色也太丑了,完全不能跟黎早插的花瓶相比。
“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你手伸那么长干嘛?”
陆向宁一挑眉,那么好心帮我说话?
陆鸣终于把那口老痰吐了出来,整个人都舒爽了许多。
年纪大了,很多事确实心力不从心。
“你去忙自己的吧,我跟阿宁说会儿话。”他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