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在傅锦辞耳中,让他不由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做梦哭醒时的模样。
连梦里都哭的一抽一抽的,那该是有多疼呢?
这会儿,傅锦辞似乎能感觉到了。
她真的好疼。
心底翻涌着的心疼的情绪,将他最后一点理智击垮。
想要安抚两句,却张嘴说不出合适的安抚的措辞。
他只是把人抱紧了些,“这样还疼吗?”
“嗯,还疼。”
他便更用力地把人抱着。
就在傅锦辞想要岔开话题说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的时候,许烟突然抬头毫无预兆的吻了上来。
不是之前那种装出来游刃有余的样子,而是毫无章法的亲吻。
甚至牙齿磕在了他的唇上,血腥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他抬手想要把人按住,却被女人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傅锦辞,能不能别拒绝我啊?”
“许烟,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许烟笑了声,“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
说完她动作更是大胆了些,让傅锦辞呼吸瞬间就乱了。
可是比起他乱了的呼吸,许烟则是想要把她自己弄的更乱一些。
只有乱到一定的程度,那她就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想那些只要稍稍想起来就觉得心寒的事情。
似乎只有更乱一点,才会让她更加的有安全感。
傅锦辞被她磨了一会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心里想要发泄的情绪。
所以便顺着她,两人辗转在客厅沙发上、卧室。
最后甚至在浴室里厮磨了许久。
大概是因为化悲愤为力量,两人在一起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许烟在结束后还能自己洗澡,似乎体力都没有半点影响。
其实傅锦辞还是收着点力度的,怕弄疼她,也怕伤着她。
看着她洗好澡从里面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傅锦辞将吸了半截的烟蒂摁灭在一边的烟灰缸内,随后抬脚上前把人按在床上,“这会儿心里舒服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因为刚才那事情的余温还没散去,许烟眼尾通红,看上去让人烈火又起。
傅锦辞垂眸落在她的唇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扣在她腰间的手上移,将她围着的浴巾扒拉开,让她更加完美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若是以往,许烟肯定会抬脚把人踹开,可这会儿她就像是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
在他又有些反应时,许烟勾住他的脖颈,把人往下带了点,“傅先生,这种事情要适可而止,不然损身。”
“我对我自己还挺有自信的。”
“可我担心背上人命。”
许烟借着勾着她脖子的力度起来一点,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傅先生万一精尽人亡,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傅锦辞被她这话逗笑,“那我们每次做之前,需要签个生死状吗?”
许烟似是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可行,你表妹不是律师么?让她看一下,是否合法,这样避免我背上人命,余生难安。”
傅锦辞看着身底的女人,她处处都漂亮性感,让他自拔不能。
尤其是在床上的契合度,更是让他像是食用了罂粟一般食之味髓。
“许烟,你……”那句话险些问出口,却又被傅锦辞压在了舌底。
“什么?”
傅锦辞起身的同时,顺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没事,我去洗澡。”
许烟躺在床上没动,听到浴室响起水声的时候,她才起身坐了起来。
腰酸的有些难受,其他地方也没好到哪去。
唯独比之前强的就是,她还能动。
之前都是完事儿之后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能动。
穿好衣服又把床单换了,等到客厅看到丢下地上的东西时,许烟闭了闭眼。
大清早的就这么疯狂,指不定谁先死呢!
她将床单被罩丢进洗衣机里,这才快速地清理了客厅的凌乱。
体力消耗过大,许烟有些饿了,但是又不知道吃什么。
她在厨房溜达了一圈,最后站在了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水声,她抬手敲了门,“傅锦辞。”
水声停了,男人低低地应了声,“怎么了?”
“我饿了。”
浴室里男人好半晌才出声,“等会儿,马上好。”
许烟哦了声,又回到了客厅。
手机上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是来自客户的。
有一个客户硬装马上完工需要开始挑选软装,毕竟有的东西需要从厂家定制,或者从别的地方调发过来,需要提前去看。
所以客户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去看看。
许烟打开备忘录看了一眼时间安排,这才应了下来。
她给傅蔓发了消息说直接带客户去看软装了。